長驅直入,帶着急切和思念,洶湧而來,讓褚橙無從招架。
“唔唔”
褚橙想學上次,咬破徒景舟的唇,讓其放開。
但徒景舟卻有了防範,直接躲過了,然後趁褚橙喘息的間隙,再次吻住,奪取她的呼吸。
“呼”
每當褚橙要窒息了,徒景舟便放開,然後在她大口大口呼吸,緩過來時,又吻上去,仿佛不知饑飽的饕餮。
不知道過了多久,褚橙被吻得發暈,腦子蒙蒙的,四肢軟弱無力,完全沒有力氣,隻能靠在徒景舟的懷裡。
徒景舟滿足地抱緊人,手摸上柔順的發絲,細細把玩着。
“徒景舟!”褚橙有了些力氣,就把力氣花在了聲音上。
“嗯,褚橙。”
“我在。”
“都說了,我們現在是同班同學,不許那樣做。”
“哪樣做?”
徒景舟明知顧問,垂眼看着褚橙。
“你自己知道!”褚橙瞪了一眼,試圖撐起身,但被徒景舟禁锢住。
“褚橙,我不知道。”
“不如褚橙跟我說說。”
徒景舟低頭湊近她。
褚橙:……。
這人是怎麼做到,剛剛還柔弱無害,現在又這樣死裝腹黑的!
“滾”
褚橙直接推開徒景舟的臉,徒景舟親上她的手。
“你”
“褚橙,我說了我會一直纏着你。”
徒景舟壓低聲音,在褚橙耳邊說道。
“!”
你的纏就是這樣的纏嗎?
褚橙想大喊,但隻能在心裡呐喊。
“小路,我覺得,我快不行了。”褚橙隻能找唯一知道情況的小路。
“宿主,你,你可以的。”
“嗯?徒景舟,你幹嘛?”褚橙感覺到耳垂一重,接着是濕潤溫熱的感覺傳來,讓她身體一顫。
回答她的隻有不住的舔舐和吸允。
好像褚橙的耳垂是什麼美味的東西。
“徒景舟,你”褚橙想擡手,但發現自己已然沒有力氣。
而且,耳垂的敏感度,所帶來的刺激,讓褚橙自己本人都想不到。
一下子就癱軟了,甚至沒有反應時間。
“褚橙”
“喜歡,喜歡,隻喜歡你。”
“我的,隻是我的……”
徒景舟一邊舔舐,一邊輕喃。
“小路,這個路人什麼時候到頭。”褚橙閉上眼,腦海裡無力問着小路。
“宿主,還有大半年的時間。”小路見此,沉默了會,說。
“原劇情裡是有這麼多,嗯,親密的劇情嗎?”
“咱這不是校園戀愛嗎?怎麼,嗯,怎麼這麼多親密。”
褚橙不排斥親密,但是,嗯,但是,這是不是太多了!
而且,自己已經明确都說關系歸零了,徒景舟還,還一意孤行。
好吧,最大的問題,也在于自己,自己抵抗力太弱了。
“宿主,問題不在你,你做好自己的任務就可以了。”
小路綠色的核心數據燒了一會兒,安慰着褚橙。
褚橙:……。
我也想,可我是人,怎麼可能不受影響呢?
“褚橙”徒景舟見褚橙要走,忍不住拉着她的手,眼裡滿是舍不得。
“很晚了,徒景舟。”
褚橙忽略那雙舍不得的眼睛,甩開徒景舟的手,冷淡着臉。
隻是臉上的薄紅,怎麼也消不掉。
“嗯,褚橙。”
“我讓林泉送你。”
“注意安全。”徒景舟可以送褚橙,隻是那會暴露他傷好差不多的事實。
徒景舟還得靠傷,接近褚橙。
“嗯。”
褚橙背起書包離開。
“砰”輕輕的合上的門,讓徒景舟臉色黯淡下來,黝黑的眸,盯着門,看了許久。
七八鐘後,林泉推門進來。
“大少,送褚小姐上車了。”
“嗯。”徒景舟看向,窗外,黑色的夜裡,是川流不息的車輛。
“汪銘怎麼樣?”汪銘,就是賽車時,陰徒景舟的一個二代。
事情一發生,就被家裡老子按着頭,來跟徒景舟道歉了。
還讓了徒家不少的利。
老子識相,汪銘可不識相,道歉時一臉不服。
徒景舟隻好讓他服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在醫院躺着,大概需要兩三個月。”林泉回道。
徒景舟沒說話,隻是翻着卷子看。
“還有”
林泉猶豫着。
“還有什麼?”徒景舟看向他。
“褚小姐把汪銘濫交,玩弄無辜少女的事情都捅出來了,激起公衆憤怒,汪家股價跌了不少。”
“褚橙?”徒景舟再次确認。
“是的,徒少。”
“哈哈哈哈,知道了。”徒景舟忍不住笑出聲。
褚橙,還說不喜歡他,這些事情,還不是因為他做的。
林泉見他笑得這麼開心,暗道還好說了。
“該怎麼讓徒景舟幫助程雪雪呢?”晚自習,褚橙看着程雪雪的背影出神。
“褚橙,怎麼了?”程雪雪回頭,看見褚橙發呆,不禁小聲問。
“哦,沒什麼。”
“那個”
褚橙思索了下,小聲問:
“你身體好多了嗎?”程雪雪前面請假的理由都是身體不适。
“嗯嗯,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