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知道了。”
“嗯嗯……嗯?小征已經知道了???等等、這也太快了吧?!正常不是這種速度的啊!”
征十郎不動如山,禮貌舉手詢問:“現在可以說出來嗎?”
“No!但是偷偷告訴我确認一下是可以的。”
于是征十郎湊到她耳邊迅速說了什麼,藤原從一開始的認真逐漸轉變為疑惑、震驚和敬佩,全部聽完後迅速舉起大拇指:“不愧是小征,已經可以去申請世界紀錄了。”
也就是說他的猜測完全正确嗎。
哥哥是受害人,池塘中的魚第二年增多,而且妹妹球消失了……妹妹,妹妹的球?
“提問:是妹妹殺死哥哥的嗎?”
藤原眼睛亮了一下:“小風間發現了很重要的一點!”
【提問:哥哥的屍體完整嗎?】
“No,回答是No!”
風間和我對視一眼,他迅速舉手:“我也知道了。”
【我也。】
“……等、現在隻有我一個人不知道嗎?這麼快?”
雛同學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我原來……在這種事情上完全沒有天賦的嗎。”
“當然不是每件事都有天賦,而且如果不是小雛的那個問題大家到現在絕對都還蒙在鼓裡,說明小雛也真的好厲害的!”
“哦——原來如此,那麼在推理案件中我擔當的是輔助職位對吧……”
“沒錯沒錯,小風間來說一下你的推測結果吧。”
“我是認為哥哥和妹妹很可能發生了矛盾後妹妹失手殺掉哥哥,将他的頭放進網中所以看上去像是球?放到水裡所以魚有了新的食物,很快就實現了數量的增長……但是第三年這件事被發現了,所以魚塘也被報廢。”
藤原主動鼓掌:“基本正常,不愧是小風間!會長呢,會長覺得怎麼樣?”
【差不多也是這樣。】
“這樣啊,那我就差不多理解了,但是有一個彩蛋的内容沒有被發現哦,就是關于妹妹殺掉哥哥的原因——小征倒是發現了。”
于是大家都将目光移到征十郎身上。
“我想,大概是是被迫的骨科。”
“……”
“……”
“……哈?”
“小征的想象力有時候真的很讓人佩服,”藤原突發奇想:“而且大家都很厲害呢,說不定能一起成為偵探——就像小蘭家裡那樣開個偵探社吧。”
雛同學趴在桌子上:“好哦,打架的話我可以。”
“對啊對啊,武力方面有小雛,智力的話小征和小風間都很厲害,我勉強作為組織者為大家尋找贊助和委托,至于會長——嗯,那就作為名譽社長?”
你的私心已經完全沒有半點掩飾的出現在大家面前了。
“不過我們都沒有偵探方面的經驗……工藤前輩?”
“說得沒錯小風間——工藤!那家夥就是偵探來着,想辦法威脅、邀請一下他加入我們的偵探社,這樣我們就有偵探了!”
你剛才絕對是想說威脅的吧,喂,贊助和委托原來是這樣拉到的嗎。
“咳咳,作為組織者我有必要安排一下每個人的職責。首先是小雛,黑白通吃的情況下非常适合擺平一些組織上的事件,而且很有威信!和小雛在一起的話就不會有人看不起我們欺負我們了!”
雛同學拍手:“耶——不愧是我。”
“下一個是小風間,小風間很有正義感而且很聰明,我感覺小風間能輕易交到很多朋友,這樣的話就去做情報工作——感覺很貼合!”
“小征呢,比較冷靜而且很全能,派小征出去下棋賺贊助和外快支撐我們的工作和運轉。”
“會長——吉祥物。”
“我的話之前說過了哦,是大家最——最堅強的後盾!”
你才更像是吉祥物。
就這種完全沒有影子的事情讨論了大半天之後,征十郎甚至已經開始考慮每個月的流水大概是什麼走向,仿佛真的已經決定好開辦偵探社。
不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吧,大家全都這一點但是沒有人說出來,這樣的生活雖然很不現實,但真的,說不定真的會很有趣。
……我竟然有在認真考慮。
回去的路上風間簡直不可置信,在征十郎、雛同學和藤原往相反方向離開之後依舊沒辦法立刻回神,走着走着突然歎了口氣:“我有時候覺得自己對于赤司的認識總是太淺薄了,一直都是。”
我有些無語:【為什麼要那麼深刻認識那家夥。】
“因為很好奇!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的吧,隻是相處的時候逐漸逐漸感覺自己好像發現,那家夥和我以為的形象差距很大。”
【……那倒确實。】
“會長沒有這種時候嗎,我記得有說過會長和赤司是兄弟關系對吧。”
【這種問題作為親緣的我該怎麼回答。】
我想起曾經的種種經曆——對于征十郎是什麼樣的人我其實也沒有唯一确定的描述詞,實際上我們相處的時間并沒有很多,隻是家裡長輩的關系比較好而已。
【一定要說……征十郎大概很多時候沒有太多複雜的想法,當然指生活和性格的話。】
“這樣啊,赤司總是能說出一些讓人很驚訝的内容呢。”
【隻是想到什麼說什麼而已,其實抛開多餘信息來看,那家夥很單純的。】
風間若有所思——對他說出這種話其實是不應該的,這也隻是我個人對征十郎的理解而已,他到底在想什麼大概沒有人真的知道。
“總感覺……越來越有會長和赤司是兄弟的實感了呢。”
?
“一直我都覺得雖然這樣被告知了但除了外貌實際上很難認為兩個人之間有什麼相似的地方,今天大概是明白過來。”
明白什麼。
風間在即将分開的路口認真地看着我,好像要發表什麼感言一樣:“所以,現在開始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們兩個都打敗的!”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