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離開以後詩子小姐也抱着手湊了過來:“照片上的那個人,怎麼了嗎?”
【不清楚,隻是目暮警部說可能和他有關,但是目前看來他似乎并不是我們遇見的人。】
“不是嗎?這樣最好……那家夥還是早點死掉比較好。”
風間被她的發言驚到,眼神慌張四處亂看。
“不要那麼緊張風間小同學,你們不是也都知道小雛家裡是做什麼的嗎,”詩子小姐叼着沒有點燃的香煙靠在柱子上:“所以我也不是什麼好人,隻不過了解的不多而已。”
多虧你能在警察包圍的地方說出這種話。
風間後知後覺意識到我們之前與小部分非法人員——倒不如說現在也正在——接觸過,原本已經恢複平常的臉色又變蒼白,真正有做賊心虛的感覺彎下腰想要把自己藏起來。
冷靜點風間同學,就算真的有什麼問題藤原也不可能放着不管的,我們隻要安心等着被救出去就好。
我将風間擋住,詩子小姐卻是認真給我們提醒:“那個人以前在我店裡喝過酒,據說是到處幫别人打架、之類的工作,後來和新田他們産生了一些矛盾,所以其實追着他的不止是警方。”
“而且這個混球——可以說是無惡不作吧,下限低的狠,你們以後要是見到了記得先想辦法逃跑。”
[雖然也有傳聞說這家夥已經死掉了……會想要假扮成這個人是怎麼想的?難道真的不害怕半夜被人切掉手指嗎?]
……所以果然不是隻有打架的工作對吧。
我歎了口氣,風間異常認真點頭,但其實也有些害怕的樣子——正常高中生除去雛同學,都會覺得很恐怖吧,尤其是才看見過屍體這種。
話說我的日常不應該以校園為主嗎,塞進來這麼多恐怖情節真的沒問題?
【别擔心,那家夥今天不在這裡。】這是超能力者的保證。
“哦……謝謝會長,我、我倒是還好,隻是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所以有些……沒想到東京還有這種人藏在角落裡,什麼的。”
你的表情可不像是說出來的這麼簡單。
【光是想到我三周遇見兩起案件,應該能夠理解現狀了吧。】
“也、也是呢。”
工藤同學一如既往的積極,在人群和犯罪現場來回穿梭,有的時候很想知道他那套“毛利叔叔讓我問”的說辭,為什麼從來沒有引起過懷疑。
那位沉睡中的小五郎雖然确實不容易多想……但真的完全沒有懷疑嗎?
不,就算有所懷疑也和我沒關系,我和工藤同學可以說完全沒有交集。
“——好,初步調查已經基本完成,佐藤,你幫忙送一下這幾位未成年人回去。”
“是的!”
上次沒見過的女警官向我們點頭,詩子小姐試圖把沉睡中的雛同學叫起來,但是顯然失敗了,于是我們幾個開始想辦法把雛同學叫起來。
說起來,這家夥今天晚上要住在什麼地方?
繼續住在酒店的話,明天藤原就有可能帶雛同學去和新田先生斷絕關系了。
“當然是送回——我家,嗯,我家,”詩子小姐咬牙切齒:“哈哈,畢竟這家夥的爸爸現在還在‘出差’中,我這個保姆當然是要盡職盡責。”
風間終于意識到她說的“出差”是什麼意思,臉色似乎變得更差:“詩、詩子小姐辛苦了……”
“哈哈,新田如果不給我三百萬我就綁架他的女兒!”
那麼雛同學可能很快就要該成和你一樣的姓氏了,新田先生大概會高興到跳起來。
沒辦法,雛同學實在叫不醒,毛利同學和佐藤警官一起幫忙把這家夥送進車子裡,安置好之後才招呼我們幾個跟上。
“齊木同學。”
毛利同學突然叫住我,她似乎還要在這裡陪父親。
【怎麼了嗎,毛利同學?】
“其實……也沒什麼,之前足球部的事情,多虧了齊木同學和學生會了。”
【……職責所在而已。】
“我是想問齊木同學……新一、新一他如果回來的話,還能加入足球部嗎?”
……?
被你喊到名字的人差點從台階上摔下來。
“我隻是問一下……雖然新一的電話還是打不通,但是我想,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應該還是願意回到足球部的。”
[什麼啊小蘭……我選擇退部也是因為當偵探更重要而已、當然如果,如果有時間的話參加一下足球部也不是不行……當替補也、也沒什麼問題,反正訓練可能沒辦法經常參加吧……]
這不就是很想回到足球部的意思嗎喂。
我歎了口氣,看到作為“柯南”的“工藤”同學慢慢走過來,還是給出回答:
【首先要看足球部的要求,我隻知道他們現在很缺少能被稱為“主将”的角色,如果工藤同學願意的話,大概會很樂意。】
“齊木同學?”
我應答佐藤警官的聲音,道别後坐上車子。
今後這種可怕的情況不要再找過來了,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