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出去買了一些水和面包,為什麼大家都變成嫌疑人了?!”
準确的說是“待定嫌疑人”,因為作案的可能性确實少之又少,而且和死者之間确實沒有過交集。
小野拍了拍班長的肩膀:“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又不會死,沒關系的,凡事都有第一次嘛。”
“這種第一次你真的想要嗎,下次把你送去山上看星星你也想要嗎?”
“不不不不不、都是開玩笑,開玩笑的啊!”
班長沒理會他的話轉向我:“剛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這幾個家夥根本沒辦法好好說話。”
【……似乎是發現了新的證據,證實受害人死亡的時間在昨天而不是今天,所以我們都有作案時間了。】
“昨天?!”
【沒錯,大概是昨天下午。】
“……”
“我說你們是傻掉了嗎,昨天下午的時候我們幾個明明一起在打電動啊!不是玩到了晚上八點多才回家的嗎?!”
原來你們的課餘生活是去電玩城啊。
被抽幹精神的佐藤同學聞言一躍而起:“對啊!這樣的話我們應該還是說沒有嫌疑的吧!”
“但是齊木……”
酒井向我投來關懷的目光,不過顯而易見,擔心都是多餘的:【我昨天下午在學生會處理文件到七點左右,之後還和藤原同學他們一起吃了飯。】
“可惡!和美少女共進晚餐的你這家夥不早說,害得我們白擔心!”
因為不是很必要說出來的事情,而且你在可惡什麼,雛同學不是酒井同學的暗戀對象嗎。
活躍在案發現場的工藤同學已經想到該怎麼解決這個案件了,但思維依舊跑偏在屍體如何出現這件事上的毛利大叔,顯然還沒有想到正确答案。
那麼現在該怎麼樣才能讓大家都快點回家呢?
班長給我們都買了面包,幾個男高中生蹲在KTV廁所門外的牆邊吃這種東西,不管怎麼看都顯得很可憐而且詭異。
說實話我并不是很餓,但是大家都已經蹲下去,現在說要退出才成最奇怪的那個人。
“說起來齊木君,”佐藤同學一邊吃一邊和我搭話:“聽說足球部那邊大換血啊,你還真厲害,我以為這種毒瘤到我畢業都不會從校園中消失。”
【和我沒什麼關系,是雛同學他們的功勞。】
“新田同學嗎?!”
酒井你這樣真的有些吓人了。
我大緻解釋了事情的經過,不太方便透露的類似于新聞部是怎麼投降就沒有具體交代,但可以預見的是,這确實是一件讓人心情舒暢的好事。
“沒想到新田同學看上去很單薄的樣子,結果這麼厲害啊……”
[倒不如說有點吓人了……畢竟是新田同學,厲害一些反而更好吧?看上去很好騙的樣子會很危險的。]
後面這句話我倒是比較認同。
佐藤接話道:“但是能夠取得這樣的成果真的很讓人吃驚,畢竟最開始大家都不是很看好……現在齊木你可以站到台上大聲宣布自己才是最合格的學生會長了!”
這是什麼刑罰嗎?
“哎呀、要是早一些認識齊木就好了,現在絕對要他請我們吃大餐!”
“不要給齊木這麼大的壓力啊小野,而且齊木的功勞和我們又沒關系吃什麼大餐。”
你真是個好人啊,班長。
“而且學生會也很不容易,要慶祝也是齊木和其他成員一起,這次之後一定能夠越來越好的,我們帝光。”
但願如此吧。
面包吃的差不多時工藤同學也成功找到了最後的證據,高木警官正在輪流詢問我們幾個案件相關的内容,似乎是要最後确認一遍,其中被盤問最多的果然還是發現屍體的佐藤。
“……你當時發現屍體的時候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聲音?這個——啊,好像确實有的,像是有什麼東西掉下來,不過很輕很輕,所以我還以為是我聽錯了,想要确認的時候就發現……”
“原來是這樣,感謝你的配合。”
酒井有些不确定地問他:“那個……已經可以結束了嗎,這個案子?不會還要在這裡待到第二天吧。”
“大哥哥你們都很着急回家嗎?”
你這是什麼問題,未成年人在外面怎麼也不能随意過夜的吧。
酒井點了點頭:“因為我還要回去準備明天用的道具,話劇社的比賽就在周日。”
“你不是這學期沒參加社團嗎?”
“啊……是話劇社拜托我幫忙做道具而已,”酒井伸手和佐藤比了個數字:“有酬勞的那種。”
[這家夥一如既往喜歡接受各種工作啊,他的生活有這麼困難嗎,我記得酒井家裡應該還算不錯吧,生活方面的。]
……你們兩個原來認識嗎。
另一邊毛利先生正誇誇其談表示自己快要找到兇手,工藤同學卻提前找好了位置,他的手表變成一個小型的麻醉槍,而瞄準對象正好就是——
“事實就是這樣的,我已經知道了全部的真相,那個殺害被害人之後又費盡心思把屍體搬運到這個廁所裡的人,我已經知道了!”
原來如此,是能夠改變自己聲音的道具嗎,但是你就這樣躲在椅子旁邊是不是有些太敷衍了。
而且毛利大叔還醒着就被立刻麻醉,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有定位器一樣找到了沙發,這樣摔在地上會受傷的。
佐藤同學提供的線索很關鍵,兇手就是那名經理人,因為被騙了錢所以展開報複行動,被害人昨天下午就已經被殺害了,因為經理人經常來這家KTV,所以利用廁所隔壁就是冷藏室将那家夥塞了進去。
她是所有人中最早進入廁所的,目的就是把屍體通過窗戶運送過來,甚至為了讓已經凝固的血液重新流動,還往屍體身上潑了一些水。
随後利用魚線将屍體的手腳吊起來不落在地上,因此後面進來的人都沒有發現隔壁有人在,以為是正在維修的隔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