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張簽名海報,還有愛理醬親手做的應援彩帶,加上剛才的一起全都送給你!”
隻不過是海報而已,這種東西應該随處可見——
“我去。”
……?
風間拉住她:“藤原前輩——”
“我去,現在就簽字吧,我已經決定把後半輩子的人生也斷送進去了。”
“藤原前輩?!”
為什麼這種完全不重要的東西會這麼打動人,不就是普通的唱片嗎?藤原你也會被這種東西迷惑嗎?
應該是察覺到了我看怪物的眼神,藤原緩慢而又僵硬地扯出一個微笑,明明是在笑,但總感覺她下一秒就會哭出來:
“會長,你這種無欲無求的外星人真的很幸福啊。”
……
完全不能理解。
結果我們還是重新坐下來了,雖然藤原說過她自己一個人也可以,但顯然沒有人能夠放心她面對這一群大叔。
終于正式開始聊起具體的内容,一直隻是旁觀者的征十郎首先提出訴求:“為什麼帝光高中學生的個人信息會被你們拿到,這點好歹要給出解釋。”
刀疤大叔已經徹底變成藤原的粉絲,恭敬而又謙卑地将事情經過全部告知。
古坂在拿到真寺提供的線索之後并沒有急着立刻賣出去,而是四處找了一段時間買家,結果就是一半不相信他,一半覺得就算有也沒用,最後還是聽到了風聲的青龍組,因為實在沒有錢可以用才主動出擊。
“……因為知道新田、家裡很有錢這種,所以才會主動綁架,而且我們其實、呃、勉強算是認識?”
風間冷哼了一聲宣判:“熟人作案,太惡劣了。”
“我們不是熟人啊!是仇人!”
“就算是這樣報複在小孩子身上也還是很惡劣。”
刀疤大叔迅速低下頭:“我們——是的!我們超級惡劣!”
這樣喊出來總感覺一點也沒有意識到錯誤。
“但果然又是古坂,這家夥做的事情已經不是校規能夠管束的地步,這應該是犯罪。”
征十郎對風間的話表示認同:“報警必須要有證據才行。”
我看向意識到問題的刀疤大叔,或者說我們都正在看着這幾個成年人。
雖然是成年人,但是意外地把自己的人生變成亂七八糟,成為黑/道似乎很酷,但不可否認他們絕對有過不少次犯罪行為。
光是走/私這種就已經足夠被抓進去,不過鑒于目前我們都是各取所需的狀态,所以就算想報警也不太合适,連帶着對古坂的審判也出現阻礙。
那家夥總是很會鑽空子啊,上帝的幸運兒每天就是這樣生活的嗎?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逃脫罪責。
“這一次、我們絕對不會用那種方式賺錢的,”刀疤大叔說道:“拿到愛理醬的錢之後我們會自己努力賺完剩下的錢……我保證!”
誰想要你這種保證了,就算這樣說到時候偷偷做一些違反紀律的事情我們也完全不知道。
“而且,那個倉庫的生意其實并不是我們在做,一直都是有人承包下來的地方,我們幾個也隻是偶爾去幫忙看管,然後拿到一大筆錢而已,隻不過最近他們好像因為一些事情準備撤出去了,所以……”
征十郎頓了頓:“也就是說——犯罪集團?”
【喂,差不多就結束這個話題吧。】
藤原一臉興奮:“這可不是随随便便能結束的……會長你害怕了嗎?”
現在這種時候正義感還是不要這麼強烈比較好,我們也隻是高中生而已。
“沒事的沒事的,害怕可以先回去哦,千花偵探不會因為這種事為難會長的。”
你都這樣說了我更不可能離開,而且我完全不是因為自己而擔憂,這點你應該明白吧。
“我、我們完全什麼都不知道啊!也基本上從來沒有見過他們,大部分時候都是組長去交涉,偶爾會有一些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出現……我們也都是裝作看不見、完全不敢靠近的!”
“走/私這種問題就是很惡劣,本來以為是你們做這種事情自己破産了,結果沒想到——準确來說,你們應該也不算是什麼大惡人?”
風間,你這麼直白大叔會偷偷哭的。
“總之就是這樣了……我隻知道這些,别的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是組長——他現在還在醫院,話說為什麼要問這個?”
[啊好火大!被未成年說了不是大惡人、明明在東京也算是能夠生活下去的組織!不不不不對,現在不是糾結這種問題的時候,明明都已經說好了之後不會犯罪的。]
我看見征十郎和藤原對視了一眼,忽然從包裡拿出紙筆推過去:“請在這上面寫上倉庫的地址,還有你們平時放風的頻率、貨物到達的時間和數量之類。”
“不用擔心啦,我們是不會暴露你們真實的姓名還有身份的,這個就當作是——請我幫忙的代價吧!”
……
今日學生會,拯救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