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是屬于人的,神也必須從人民中來,又服務于人民。
亞蘭也認為自己是人,隻是最近有了一些小小的能力而已。
“我在穿越時空,到達我已經死亡的時代,每次必定會看見我的弟弟們…雖然現在不知道在哪”
他撓了撓自己的光頭,有些遺憾地嚼着魚肉絲。
“先别說你弟,你爸是不是長這個樣子?”
安科直接一波投影,給宙斯那張輪廓流暢立體的風流帥臉投給亞蘭看。
“是诶,這個時代的老東西在哪?他還好嗎?”
在哈迪斯的杖子上。
安科自然不敢這麼說,他連忙讪笑着轉移了話題,“我認識哈迪斯,他現在是我的從神?”
“原來是這樣啊,哈迪斯伯伯活到現在了”
亞蘭乖巧地把最後一隻魚剃下魚肉,放到嘴裡嚼了起來。
“行,有認識的就好辦了”
安科左手成拳揮到展開的右手手心,有了個日常得不行的點子。
“你誰?”
半個小時後,在亞蘭已經開始和安科還有米飯一起幫着米飯捆稻草紮樓梯并且顯擺自己從希臘工匠們那裡學會的木工手藝時,剛剛下課的哈迪斯出現在了米飯家客廳的窗台上。
哈迪斯,根本不認識這隻女裝米粒。
這很正常,畢竟這裡是米飯市,大家都一副米粒的樣子,誰來了也認不清。
“A,我的意思是,我不認識這個能量波動”
哈迪斯斜斜地撇了一眼安科,眼裡全是無語。
這年頭誰還看臉啊,有神力以後臉愛捏成什麼樣就捏成什麼樣,還是靈魂深處溢出的能量比較能作為識别的工具。
“?”
安科搞明白情況後也有些理清楚了,好家。夥,這又不是一個世界的。
但是亞蘭明顯在他那邊和哈迪斯很熟悉,熟悉到了一種抽象的地步。
“哈迪斯伯伯,你的狗需要絕育嗎?我剛學了怎麼煽牛,應該是一個道理吧”
聽到這裡,安科和哈迪斯對視一眼,雙方都感覺身上有什麼東西在爬。
不兌!十分甚至有九分的不兌!
和傳統的希臘神話不同,亞蘭知道的也太具體了,就像…他真的認識自己面前這個穿着一身粉色絲綢半透明□□壽衣的哈迪斯一樣!
安科覺得,至少,其他世界的冥神,不會像現在這個一樣又抽象又死倔,這隻哈迪斯放在傳統希臘神話裡算頂級的ooc啊!
不過在細思極恐之前,哈迪斯還是用略帶顫抖的聲音回答了亞蘭的問題,“不用,現在就剩下一隻了”
“你把它們熬死了?”
“…嗯”
哈迪斯扯了扯嘴角,整張臉跟中風似的抽搐了一下。
狗幾乎死光了,這件事對祂的打擊不亞于冥府被核彈犁了,不過說實話,現在的冥府在幾輪重建之後仍能看出比格破壞的痕迹,跟被核彈轟過也沒什麼兩樣。
亞蘭發現哈迪斯的表情又紫又黑,跟抽風了一樣,便很識趣地換了個話題,不再聊這個傷心事,而是聊起了自己是怎麼上岸的。
“我看見了一個戴着和雅典貴婦們完全不同裝飾,但是一身金銀的婦人,然後我就昏了,醒過來就穿着她的衣裳出現在這裡”
他說着就看向了穿着一身很不合時宜衣服卻同樣鑲金帶銀一身飾品重量不低于十斤的哈迪斯。
“哈迪斯伯伯,你也是嗎?”
聞言,安科啧笑一聲。
“…那是祂自己想穿”
“不好看嗎?”
哈迪斯梗着脖子一臉固執地看着安科。
安科看了看祂那一身辣眼睛的裝束,呵呵一笑,把頭别開,“人看不了”
“首先,A,你不是人,别代表人,其次,我上了一早上課,可沒人說我的着裝”
這整的還挺有邏輯,算了,不能跟祂吵了,一會給繞進去了。
“行吧,那我看不得”,安科隻能無奈地聳聳肩。
“你覺得看不了,就把你的眼睛像上次一樣摳下來”
“喂,我現在是你上司!”
就這樣,在米飯和亞蘭懵逼的注視下,安科差點和哈迪斯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