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
到處都是殘骸的荒漠上,安科用觸手戳了戳蹲在地上自閉的大蛇丸,然後觸手就被大蛇丸反射性的用貓爪打掉。
這是大蛇丸不自量力用自己所有科技和玄幻技能打安科的第二天早上,本來是被森林包圍的音忍村直接被打成了盆地,還是高度和馬裡亞納海溝差不多的那種,安科意料之中的毫發無損。
大蛇丸這邊就有點慘烈了,他以為自己至少能刮掉安科一點觸手什麼的,結果三秒下去,他讓安科跪在地上求他不要死。
另外,因為那飛船裡還有一群覺得自己的神絕對沒問題所以欺師滅祖的宇智波,安科還得分出觸手去搶救他們,是真的無語。
這群貓貓現在都有點自閉,它們覺得自己真的有點爛,打半天連最終技能都開了,安科還一臉木然,反倒是它們,還得讓對手來搶救,這樣還怎麼報仇?
隻有輝夜将雷好像理解了一切,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在基地裡瘋狂嘲諷,結果馬上被安科拉走了。
這群貓是純屬倒黴,屬于是新手村剛出門就撞到遊戲GM,就不要去刺激它們脆弱的内心了。
“我沒事”,大蛇丸拒絕了他的安慰,吸着鼻子并且繼續在一群3D打印機器人裡面惆怅的看着遠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賠你點錢行不?”安科看他油鹽不進的樣子非常無奈。
“不要,這是我的問題,我太弱了”,大蛇丸終于轉過頭,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他像個雕塑似的立在那裡,身上的白毛全部炸了起來,半晌沒動靜。
“将雷,你看他是不是直接吓昏了?”
“是的,神,他心髒都停了”,輝夜将雷發出了幸災樂禍的聲音。
“草!”
好一會後,安科才把大蛇丸給搶救過來,“你怎麼回事啊?有這麼恐怖嗎?”
“…”
身上白毛炸起的大蛇丸拿出了之前用的眼罩綁在頭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天主,他自閉了嗎?”
“不知道,但是他肯定玉玉了,現在應該在思考人生吧”
安科覺得以他這個狀态應該不是很想再看見自己,所以明智的放過了cos五條悟的大蛇丸,又帶着将雷去找了宇智波。
結果這群貓在他還沒靠近的時候就全都抱成一團,把頭都縮到裡面,隻留身子,跟個黑色的單層疏水脂質體大分子似的。
“你們又怎麼了?”
“害怕”,貓球裡流出一個腦袋,還抖了抖自己果凍般的耳朵,是宇智波富嶽。
面前的人形生命有着宇智波族常見的纖細身材,可以算得上嬌小的骨架上覆蓋着一層薄薄的肌肉,外面則是蒼白的肌膚。
按理說,這種長相根本不會把身經百戰的宇智波族吓成貓球。
可是,這位蒼白的皮膚上到處都是寫輪眼,如甩在雪地裡的鮮血一樣,又與草原上新生的滿天星一般,而且,祂的頭上也有一顆寫輪眼。
有,且隻有一顆碩大的寫輪眼。
巨大的難以形容的壓迫感,特别是那隻鑲嵌在脖子上的眼睛還在注視你的時候。
祂的周身圍繞着一圈又一圈燃燒的觸手組成的翅膀,觸手的頂端,眼睛,無數猩紅的寫輪眼在注視着他們。
這群倒黴貓貓在被安科注視的時候就直接停止思考,它們看見寫輪眼就直接掉另外一個世界去了,那裡到處是巨大的星辰,雲霧般分布在漆黑無光的虛空中,大得難以想象的觸手,輕柔的抓着不可名狀的生物,把它們融成細沙,然後它們被用某種透明卻閃着光的液體包裹成泡,像是在消化。
它們在那裡就宛若一顆沙礫,不,比沙礫更小,小得像是大蛇丸大人說過的原子。
死寂,窒息,無法形容的恐懼。
還沒看完,這群倒黴貓貓又靠着自己的寫輪眼爬出來,結果又在這邊看見安科的眼睛們,再掉進去,再爬出來…
這就像有人把你的頭按進水裡,過一會你掙紮着爬出來了,他又按,溺水似的,長此以往哪隻貓受得了啊。
見這群貓貓還是一副瑟瑟發抖的樣子,有幾隻因為憋不住氣探出腦袋的貓貓眼睛已經從二勾玉嘣成三勾玉了,安科也怕它們和大蛇丸一樣被吓猝死,“行吧,我一會變成原型”
與此同時,這個世界的某一角,因為熬班太累了,允雲一直在睡覺。
而它的旁邊,一群雷忍村的忍者正在打擺子,他們驚恐的看着這位幾個碎蛋拳把艾大人打倒後就趴在他旁邊呼呼大睡的臭婆娘,一句話都不敢說。
這個一臉煞氣的女人不知道哪來的,一過來就閉着眼對他們一頓輸出,之前還好,雷忍村的忍者還能放忍術,可那天不知怎麼搞的,大多數忍者連個電都放不出來,結果就被這個渾身上下查克拉波動恐怖的女人打得屎都差點出來了。
此時,允雲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她隻知道自己夢裡冒出來了很不妙的東西。
“這個小區裡有隻貓啊,非常不聽話,需要我來給它上上課!”
賤賤的聲音在允雲的耳邊響起,讓它迅速進入戰鬥模式,藏在粉色肉墊裡的爪子如彈簧刀般彈出來,在燈下冒着寒光。
又是那個貓咖奸商,特麼的,一個月來三趟,每次都有新東西,主人還把他放進來,不知道我工作也很累嗎?
哒哒哒,普普通通的敲門聲響起,看不清長相的主人熱切的跑去給奸商開門,就像個腦子被驢踢了的傻子。
允雲本來已經做好見到奸商那張圓臉的準備,沒想到走進來的是一隻套着青蛙玩偶服的傻蛋,那肚子和懷胎十月了似的。
“這個裝扮可以吧?”
“允雲~你看它發現不了我了”
奸商那宛若智障的發言讓允雲火上加火,你開玩笑吧?那青蛙頭套裡露出來的胖臉誰認不出來啊!
但是礙于他現在還站在門口,沒有對自己動手動腳,所以它就淺淺哈了幾聲。
可能是看允雲本來就難看的臉色越發猙獰,奸商用哄智障的語氣對它主人瘋狂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