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個倒黴蛋穿越者把企圖收獲祂的愛的黑絕打出了屎,然後在他明明是我先來的的目光下跟祂在一起了。
黑絕:你tmd,這是我媽!
“響熹,你這…”
寫的啥啊?qd文我隻看無cp文學啊!
我現在除了海棠的肉以外不接受cp的呀!
還有為什麼那個主角的描述那麼像你啊,而且那個祂是怎麼做到威武霸氣又tm小鳥依人的?你在yy什麼啊響熹?
“大人,這是小生給您訂制的養胃文學,您這樣就沖不起來了”,響熹一臉認真的說,“小生發現您獎勵了太多次自己,這樣對身體不好,萬一您有一天想…的時候不行了…”
“我不會想的”,然後安科就看見響熹的表情越發擔憂。
有那麼明顯麼?他懷疑的看了自己一眼,“你是不是隻想看我笑話?”
沒想到響熹直接開始了對安科的形容,“您看上去眼神很呆滞,兩眼發直,神情恍惚…”
“那是看動漫看的,不是獎勵!”
“我看看”,另一邊,楚雨荨好奇的把平闆拿過去。
片刻後,他的臉色十分複雜扭曲,既有看笑話的情緒,也有憤怒和嫉妒,整張臉跟打翻了調色盤似的。
“我懂了,這是對響熹的獎勵,對你的折磨,安卡拉,虧你看得下去”
此時,嶽子青在檢查安科的身子。
“他好像隻是用眼過度,獎勵的話,他應該也獎勵不動,因為隻看賣相的話,他是真的不行”
“要不要我給你裝一個電動的呀?”這是沒逝找逝的卡納,他被反應過來的安科拎起來丢回了自己的房間。
“啊對對對”,安科已經被他們搞得沒脾氣了,他知道自己行就行了。
雖然但是,安科還是搜腸刮肚的找了一堆好話給響熹,希望他好好努力,下一本争取寫安科能看的書,不能看也沒關系,因為他可以遷就響熹。
“大人,您真是太好了,但是還是要注意身體”,響熹說話的時候一臉誠懇,搞得安科根本沒辦法說他,顯然,他是懂怎麼讓安科說不出話的。
于是,那天晚上,安科抱着安佛半宿沒睡着,好不容易被安佛安撫了一遍後睡着了也瘋狂做夢,還夢見自己變成一顆長着七十二對翅膀的眼球,在一個星球的旁邊當衛星。
“媽媽,快看呀,天上的月亮睜開眼睛了”
白森森的雪花被紅月照成刺目的猩紅,把地上已經凝固的深色液體襯得更加濃重。
地面上,一個穿着破爛衣服的小孩子軟乎乎的對旁邊的人說。
那是人嗎?隻能說她以前是人吧。
這是具已被殺死的屍體,臉上還帶着未消散的恐懼,她身上的骨骼全部向外增生,硬生生把這個身材瘦弱的婦人身體包裹成了壯漢是樣子。
“她”朝着地上跪坐着的小男孩僵硬的點點頭,已經青紫的臉上被凸出的骨茬硬生生掰成了慈愛的微笑,混合着她死前痛苦的樣子,顯得詭異又恐怖。
這是個白得可怕的孩子,身上本就質量不好的麻衣早就變成了破布,在刺骨的寒風中飄着,發出如鬼魂哀嚎般的聲音,粗壯而布滿倒刺的骨頭從破洞裡伸出來,白化珊瑚長了一地,讓他卡在原地動彈不得。
與他猙獰恐怖的身子不同,他的臉純潔無暇,有一種不似人間的清純感,就像一朵被放在廢墟上的白玫瑰,給人一種不真切的感覺。
他的周圍,各種跪坐的死屍呈蛛網式分布,許多紅樹林氣根一樣的骨刺從深紅的地面升起,像牢籠一樣監禁着它們。
這些屍體都有一個共同點,身上的骨頭不管是什麼顔色,全部增生,看上去就像一群刺猬,或者說是不規則形狀的蠶蛹,它們的臉上都殘留着面對未知的恐懼,但也帶着還未消退的嫌惡。
這是一片地獄,或者說,這曾經是一座村子,破爛但勉強能擋住風雪的木屋在此時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屋子裡煮好的湯水早已經凝結成冰,冰上倒映着血色的彎月,和彎月眯起的像是在打盹的血紅眼睛。
“爸爸,月亮變大了,它從細細的一條鎖鍊變成一個雪球了”
雌雄莫辨的小東西充滿童真的說,他隻是招招手,一具男屍就像被串在糖葫蘆上的山楂一樣被從地底上來的骨頭串到了他面前,它僵硬的張開手,像稻草人一樣用自己的雙臂護住這個小朋友的頭。
至于為什麼不是全身?因為他的身子已然變成了一座白骨塔一樣的東西,有幾十層樓高。
飄着雪的冬日裡,骨頭互相撞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清脆悅耳,也意味着他的生命即将走到盡頭。
骨頭脆了,它們在土崩瓦解,我也要睡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小朋友的額頭上睜開了第三隻血紅的眼睛,和天上那輪長着翅膀的圓潤血月極其相似,好像就是照着那個長的一樣。
就在這時,月亮從天上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