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幾天不抽上房揭瓦。
“别看我,就說想不想去吧”,安科一把把他的頭扭過去。
“想”,卡納幹巴巴的說,他覺得安科在生悶氣,想搪塞過去但是又不敢撒謊。
“去吧,整完我們回去了”,安科歎了口氣,這咋滴了?剛剛那一下大比兜給他抽懵了?
“真的?”卡納有些懷疑,也有些期待。
“對啊,我們就在這兒等你,早去早回”,安科幹脆的甩甩手,随後,見卡納還不動,一根黑色的觸手直接脫離安科的腦袋拉住卡納往台上一甩,直接幫他做選擇。
“開頭也是雞哥跳舞,結尾也是雞哥跳舞,唉,這倆玩意還是伴舞”
“什麼玩意,老爸和明申也上去了啊?”
“天主,我怎麼感覺冰冰快把話筒捏碎了?”安苄呆在安科頭上好奇的看着台上表情都扭曲了的冰冰。
“已經碎了,都漏電了”,安眠給他指了一下冰冰的手,從她握着碎裂麥克風的血手中不難看出,這位胖頭魚公主早就拳頭硬了。
安科看着台上發瘋的好幾隻,最後聳聳肩轉過身。
“算了,他們挺開心的,不管了”
……
一個小時後,安佛終于吃到晚飯,身邊都飄着小花,卡納也難得的乖了一會,沒在安科和珠蘭的眼皮子底下搞事,他難得的乖巧讓安科很是欣慰,連聲感歎孩子長大了,所以現在卡納被安科額外獎勵了一盤雞腿,現在正啃得歡。
“珠蘭,我們一會單獨商量個事成不”,安科吃着吃着就開始愁眉苦臉了起來,他一想到卡納還要在自己家蹦哒就頭疼,現在珠蘭來了,當然是讓她打包帶走了。
與此同時,正在吃雞腿的卡納也豎起了耳朵。
“是我的孩子苔腐犯事欠打了?”珠蘭很警覺,安科一說話,她拳頭就握緊了,“往死裡打,玉大人,不用跟我客氣,需不需要幫忙?”
“啊不不不,不是”,安科急忙擺手,臉上汗都下來了,卡納已經養廢了,苔腐要是再這個樣子自己怎麼跟珠蘭交代?
“苔腐人很好的,他已經幹了半年遊戲副總策劃了,我感覺最近古神之觸的劇本方面設計得很好,可以說是非常優秀,苔腐很可以的,他沒犯事”
卡納聞言臉上都帶着郁悶,他發現安科好像沒有這麼正面的評價過他,通常都是罵他小癟犢子。
“所以,您想讓我不去打擾他嗎?”珠蘭看了看安科,獨自黯然神傷起來,“我該被淘汰了,都忙,忙點好啊”
“不是不是,是另外的問題,一會我們找個屋子單獨談一下”,安科都麻了,這一句話直接把信徒幹成孤寡老人可還行。
“卡納?”珠蘭疑惑的看着他。
“卡納也挺好的,你看他活得多快樂啊,他每天能給這個家帶來多少歡樂啊,而且這段時間他的科研能力也得到了體現,被叫做國科院之光嘞”
說着說着,安科的聲音都小了,他實在編不下去了,而且楚雨荨他們的表情也很離譜,就那種看傻子和滿嘴跑火車的垃圾的眼神,看得安科頭皮都麻了。
媽耶,我怎麼開始詐騙信徒了。
“真的嗎?”珠蘭用充滿不信任的眼神看着他,因為她也知道卡納是個什麼德行,她覺得安科的話好像有點太脫離群衆了,“您說這個的時候,好像不是很快樂”
“真的,我可喜歡他了”,安科硬生生吞下自己罵娘的話樂呵呵的說。
可能是因為珠蘭來了的緣故,卡納感覺自己有點靠山,就很放肆,他感覺安科是真心的開心,一下就放心了,這玩意還很嚣張的給了其他幾位一個得瑟的眼神,差點把嶽子青手裡的畫筆看硬。
但是其他幾位的反應就很平淡,響熹甚至還遞給他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希望他一會自求多福。
吃完飯,安科就端着點心和茶帶着珠蘭到鬼屋新開的一間談話室坐下了。
“珠蘭呐,我準備先讓你去開醫館,然後讓你去找苔腐,可不可以啊?”
他采取了迂回戰術,先把珠蘭最挂念的搞定,再談最難頂的。
“可以呀”,珠蘭溫順的說,“玉大人,您真好”
“那這事就這麼定了,現在要說别的事了”,安科突然嚴肅起來。
“聽到沒有,他們要讨論我歸誰了,到時候他們肯定兩個人搶我一個,你們信不信,安卡拉最喜歡我了”,在外面威脅鬼屋讓它把隔音調到最低的卡納興奮極了。
“你可拉倒吧”,正在琢磨藥劑配方的楚雨荨冷漠的笑了一聲,眼裡充滿嘲諷。
“什麼正事?卡納?”珠蘭看着安科嚴肅的樣子,有些惶惶不安。
“就,能不能拜托你…”
“來了來了,他要拜托珠蘭把我讓給他了”,卡納在外頭大呼小叫,結果差點被響熹甩過來的筆捅死。
“小生覺得事實未必如此,請不要打擾我想小說構思”,響熹頭上爆着青筋用異色的雙瞳死死盯着他。
“打擾了”,卡納立刻乖巧的坐在椅子上,一聲都不敢吭。
但是這個時候安科已經跟珠蘭又多談了幾句,已經聽不出來他們在說什麼了。
卡納也隻能挑一句話出來問在場的其他人。
“诶,你們說,什麼叫哈士奇隻能看别人養,自己養會氣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