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納你是蛆嗎?怎麼老在有翔的地方刷新啊?為什麼要跟别人打架?是有人跟你搶屎吃了?
“爸,我失陪一下”,給安國慶遞了個抱歉的眼神後,安科趕緊起身朝門口走去。
“喂,活着嗎?你幹啥呀要跟人家在化糞池裡比武?搞什麼鬼?旁邊路過的狗都被你腌得變品種了”,電話一接通,安科就噼裡啪啦的一通問。
“這是意外”,那邊的卡納聲音悶悶的,好像被人打斷了鼻梁骨一樣,委屈得不得了,“我也不知道有人能從嘤國追到這裡來”
“不就就是把他馬桶偷了嗎?至于嗎?”
“fuxkyou!!!”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怒吼聲,“你那是偷馬桶嗎?你那是把霍格沃茲的廁所全拆了!老子當時正好在竄稀,就眼睜睜看着你把學校最後一個馬桶端走!你是不是有病啊!看見我拉一地還笑一下然後把馬桶扣我臉上!”
“…”
安科哽住了,這…這事情是這樣串起來的嗎?
“卡納你解釋一下”,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行壓制住自己内心噴湧而出的怒火。
“這是意外”,那邊好像又被打了的卡納委屈的說,“我隻是去采集樣品的,結果迷路了,就跑那叫什麼霍格沃茲的城堡裡頭去了”
“然後呢?”迷路這個事情,安科勉強信了,但是後面的是怎麼回事啊?迷路到跑到人家學校裡面拆馬桶?
“我當時從其中一個馬桶裡鑽出來,一個坐在上面哭的女鬼尖叫一聲,緊接着我就被一群白慘慘的鬼魂從廁所追到外面,它們吓唬我”
嘿,還給你委屈上了!
“所以你一個照面把人家老窩端了?”安科難以置信的問。
“天主,這不是重點吧!重點難道不是他強闖女廁所還吓到鬼了嗎?誰吓唬誰啊!還有,老窩是用來形容廁所的嗎?”安苄在旁邊瘋狂吐槽。
“哎呦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卡納說罷又繼續自己的描述,“現在跟我打架的這個人,他跟一群小屁孩說我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黑魔法生物,他要把我當什麼黑魔法防禦課的練習道具,還調動學生積極性,要他們跟我躲貓貓嘞”
“哇,那群學生,搞什麼倒挂金鐘,差點把我搞成腰椎間盤突出!”
“我哪裡咽得下這口氣啊,我卡納做過神做過乞丐,唯獨沒做過教學器材,我才不想為魔法獻身”
“随便撒點菌,全校就都拉了,那場面,人山人海,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聽到卡納形容的安科瞬間停止了思考,鑼鼓喧天,鞭炮齊鳴…該不會是放屁和竄稀的聲音吧?
在他瘋狂想要甩掉自己腦子裡的畫面的時候,那邊的男人用自己的話給安科的想象力插上了翅膀。
“法克鱿!!shut your fuxk up!(閉上你他/媽的嘴)”
“學校那天的學院旗都變黃了!!”
“梅林的馬桶啊,本來漆黑的城堡那天都被染成金色了”
“學校前面湖裡的魚都被熏得翻肚皮了,那些魚人一個個的吃得滿嘴黃湯,全毒暈過去了到現在還在搶救!”
“學校裡的家養小精靈一邊拉一邊掃,到最後自己也泡在裡面,都泡發了!”
“它們事後還說,跟喝粥一樣,兩口就飽了!”
“禁林的人馬邊跑邊蹿,林子裡的獨角獸都變成純淨的屎黃色了!現在它們全抑郁了,紐特過來都救不了的那種,差點開席!”
“賓思教授說這是個霍格沃茲的新紀元,需要紀錄到校史裡,取名叫安屎之亂!”
“fuxk!就這個急需廁所的時候,他把學校裡全部的馬桶都偷走了!還把下水道給用水泥填了!”
安科握着手機,半晌說不出話,他覺得自己研究生千萬不能考到霍格沃茲去,不然很有可能因為卡納被全校師生毆打緻死。
然而,盡管很可憐霍格沃茲的全體生物,但是一想到那個場景,他還是忍不住的想笑。
“噗嗤”,安科最後還是沒忍住,關上聲音躲到旁邊開始嘎嘎的笑起來。
原諒我吧,我隻是個草履蟲而已,笑點低俗真的不是我的錯。
那邊的男人還在歇斯底裡的罵,時不時還能聽到警察勸解的聲音。
“先生,您冷靜一點,就算這樣,您也一發能量彈把光月的沼氣池給炸了,還我們請來的沼氣開發顧問卡納教授也給打了”
“fuxk you!他趁全校竄稀的時候把全校馬桶都偷走了啊!我管他是不是顧問嘞,我今天就要弄死他!我們倆之間隻能活一個!”
“先生理智啊…”
“理智,你要我拿什麼理智!第一次竄稀成這樣的我,你讓我怎麼去否認!”
怎麼還唱起來了?下一秒是不是要雞你太美了?果然是一個雞哥永流傳啊!
關掉電話後,安科一邊壓制着自己想要笑一個小時的沖動,一邊往回走。
“各位稍等一下,我去把理得先生保釋出來”
我得去把卡納搞出來,再晚一點,那個教授都要被他氣出腦血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