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栓狗呢?”
不知道哪裡的幾百米高的空中,徐河背着一個編織袋飄着,旁邊是也飄在那裡的老首長。
老首長此時的感受很奇怪,他像是被一根繩子栓了腰似的,而身上的其他地方卻沒有任何支撐,這讓他非常沒有安全感。
“沒辦法啊,要不然你進編織袋,我背你?”
“真是的,你又不許我一隻手拎你”
徐河保持着高速飛行的狀态一臉無所謂,他是不介意把老首長放在一堆屍體中間,但就是不知道老首長願不願意了。
“你當我是貓貓狗狗嗎?還給你進個包?你是不是還得給我在包外挖個觀景的窗戶?”
現在是徐河被潑奇怪藥劑的第二天,他的進階貌似因為這個被打斷了,這更讓他堅信老首長在報複他,所以對他相當不信任。
“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變成紅衣以後你會完全喪失理智被怨氣支配,開始亂殺人,我那是在救你”
“屁,我女兒回來的時候身上可是套着件紅色連衣裙嘞,她還能跟她媽打招呼,還讓我抱她,清醒得很”
“那可能她本身就是小孩子,之前講過,小孩子變成的鬼更危險,她還有意識的其中一個原因可能是怕吓到你,鬼是唯心生物,為了執念什麼都做得出來”
“可能她的執念就是見到平安的你吧,我猜要不是你前妻動了手,她在發現你已經死掉以後肯定會發瘋,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徐河看着老首長頭上紅色占多的紅心,有點無法理解,不過他很快又釋然了,黑色部分還這麼多呢,他肯定很讨厭我。
在吵吵嚷嚷中,徐河提交了任務物品,自己的屍體,然而那堆肉塊被自己帶的那個系統給退了回來。
宿主你自己拿着吧,下一個任務是回青山精神病院領取你女兒,您和您的寵物将會很驚喜。
此時,屏幕外,老首長死死揪住紙人的衣領,“我對你這麼好,你他/媽把我當寵物?”
“那是系統說的,又不是我”,紙人自然大呼冤枉想伸手推開老首長,但苦于力道不夠,隻能在那裡僵持着,像個強搶民女成語裡的民女。
“你xx的,那玩意不就是你自己臆想出來的嗎?那不就是你嗎?”老首長依然很憤慨。
“你說系統關我紙人什麼事?”
紙人很委屈的辯解着,而他的手裡也沒停,反手拽住老首長想把他弄開,卻一不小心把他從輪椅上拉到了自己身上,兩個人就在地上滾了幾圈。
期間,紙人害怕老首長這麼大年紀了可能會被搞骨折,就主動給他當墊子,結果反而被老首長嫌棄他硌得慌。
“你說周樹人關我魯迅什麼事是吧?”要不是老首長沒長第三隻手,他甚至想把紙人揍一頓。
此時,安科在旁邊拿着爆米花圍觀這倆玩意掐架,覺得他們倆還蠻有意思的,經典的沒頭腦和不高興的組合,就是說起話來含媽量極高,很容易引起誤傷。
“爸爸?爺爺?你們在嗎?”
門口,之前把紙人當風筝放到天上過的小女孩推着輪椅一臉懵逼的打開了門。
“你們?”
看着拉拉扯扯幾乎是抱在一起的老首長和紙人,小女孩的腦袋陷入了宕機狀态,一片銀河背景闆自動在她身後生成,無數計算公式在周圍亂飄,勾股定理,牛頓定律四處亂飛,這使得她的眼睛一隻向左,一隻向右,一臉睿智。
奇怪的知識增加了!奇怪的情況增加了!
我的爸爸和我的爺爺…
“你們這樣是違法的!”小女孩尖叫着大喊一聲推着輪椅就跑。
“格子,誤會啊!”老首長急忙放開紙人想要上輪椅追人,結果還是晚了一步。
“你…”紙人的眼神也死掉了,他思考了一下,“追不上了,怎麼辦?”
“算了,明天就把她的耽美小說全拿去燒掉,教壞小孩子”
思考完後,他又和老首長掐了起來。
真是父愛如山體滑坡。
在這頭的吵吵嚷嚷中,那頭終于播到徐河拿着自己屍體和自己孩子屍體飛回了自己最初的起點。
“你為什麼要往這裡飛啊?”
老首長非常不理解,他猜不透徐河的下一步行動。
“系統說的,說有個驚喜”,徐河也摸不着頭腦,他其實想去探索一下地圖的,但是既然系統都這麼說了,去看看也不會少一塊肉,而且其實自己也沒跑多遠,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沒人來捉自己和老首長倆殺人犯。
“你他/媽的,有沒有想過這會不會是詐騙啊,就去,你又不是反詐APP”,老首長顯然對這個回答極其不滿意,他扭着腰,幾次試圖掙脫滞空的能力,但是考慮到自己從幾百米高摔下去絕對會變成肉餅,他又無可奈何的停下了。
反詐APP怎麼這裡也有啊,不過應該不會吧,面闆沒什麼好騙自己的。
結果還沒飛到呢,徐河就看着下面好大一片紅色,頓時,一種不妙的感覺充斥全身。
“好大一個驚喜,反詐APP還是得下”
與此同時,楚飛那裡,一個身材欣長面相溫柔的女士微笑着坐在他面前,然而她的笑意并未達到眼底。
“楚先生,我們指控你參與多場謀殺,并且非法拘禁無辜群衆緻使其化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