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并不能使發狂停止”
“鐵丁丁和母馬的下/半身并不能掌握主體的性/征”
“提高實力的是主體,穩定在20%,目前不知道藥劑能否疊加使用”
“藥劑有至少一個小時的冷卻期,如果此期間吃下第二根,會有大恐怖發生”
最後,他遺憾的合上本子。
“早知道讓灰蛾妖精再吃一根了”
安科聞言嘴角抽搐,大可不必啊,我有預感,那藥劑效果隻能疊加不能抵消。
剛剛楚雨荨在折騰獵魔人的時候,安佛就警告過他,沒過冷卻期就去吃第二根薯條的話,這個奇美拉獵魔人會被直接異化,變成長滿觸手的怪物。
不知道楚雨荨接受不接受,反正安科是不想多一個眷屬的眷屬。
感受着獵魔人掙紮的力道變小,安科給了個眼神給楚雨荨,讓他定奪這個東西的下場。
楚雨荨給他比了個懂了的手勢,然後就馬不停蹄的去了隔壁的雜物房,等他再次回來的時候,一手拖着一面大鑼,另外一手拿着幾團棉花。
他舉起棉花示意安科戴上,然後duang的一聲敲響了那面鑼。
獵魔人一動不動,從安科觸手反過來的感覺顯示,他醒了,隻是摸到觸手後又昏了,不知道是不是在裝。
另外一邊,楚雨荨發現不行後毫無感情色彩的擡高那面鑼,duang的一聲把鑼蓋帽一樣蓋在獵魔人露出來的腦袋上。
獵魔人這回不管是裝的還是真的都得醒了,因為楚雨荨已經在蓋了帽了以後非常有效率的啟動電鋸,想給他來一發午夜驚魂。
機械的嗡鳴聲在狹小的手術室裡被無限放大,像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告死之歌,獵魔人知道,他該做出表态了,不然下一次還能不能醒都是個問題。
“我好了,不用治了!”
隻是,他開口時,原本粗粝的聲音已經變得悠揚婉轉,如百靈鳥在歌唱,被觸手禁锢的身體上占滿粘液,如同奇怪play的現場,可惜那美好的軀體沒有引來場上另外兩個人形生物的一絲波動。
安科還是蠻好奇的,薯條還自帶磨皮啊,這皮膚看上去比剝了殼的雞蛋還光滑水嫩,頭上都看不見一絲毛孔的痕迹诶。
對,可能是楚雨荨的惡趣味吧,獵魔人秃了,那頭真是叫一個锃光瓦亮,蚊子停上去都得打滑。
以及,他,或者說她,即使沒了頭發,看上去也是充滿野性的美女,但是氣質上明顯不如伊萬那種優雅和野蠻混合的感覺。
反正總結起來就是,能看,但隻能看一點點,不能看多嘞,不然容易被光頭亮瞎。
“你找死,過來攪我的生意,我還把你治好了”,楚雨荨眼神如冰塊般看着她一臉驚恐的扭動如水蛇般的腰,毫無感情的說出這句話,像是站在審判席上正在宣讀判決的法官。
“說吧,怎麼付錢?這回你的器官抵不了了,拿錢來”
他冷漠的伸出手,明明是低聲下氣的讨要動作硬生生被他做成了強取豪奪的樣子。
“我…我都變了性了,你不能…”
獵魔人梗着脖子與楚雨荨對峙,然而她明顯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在什麼位置。
一條潮濕粘膩的粉色觸手順着她的胸口往上,在她顫抖的身軀上留下一串水痕,然後毫不留情的扼住她天鵝般的脖頸,像森蚺一樣絞緊,一圈又一圈,幾乎把她的脖子擰斷。
眼前一片漆黑,又好像有無數白點在閃爍,本來身體素質超人的獵魔人現在與一朵美麗而柔軟的百合花沒有什麼不同。
窒息的感覺讓她失去了對身體的感知,宛若飄在空中的孤魂野鬼,而虛空中,一些貪婪而醜惡的存在正朝她展開笑臉,在垂涎的欣賞着這位美麗的女士。
藍色的觸手上,遊動的符文在訴說着無言的瘋狂,祂們,在等待獵物最後的掙紮,但又被某位不可言說的存在禁止,隻能用柔軟卻布滿口舌的身體舔舐着獵物的身體。
“别勒了,她好像要死掉了”,就在其他觸手也蠢蠢欲動的時候,楚雨荨及時制止了安科。
于是,這個身上啥都沒穿的倒黴蛋被安科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丢在地上,就像一袋水泥。
而她的表現也是非常害怕,像是經曆了一場心靈和精神的磨難一樣,連脖子上的淤傷都沒管,隻是像溺水的人一樣不斷掙紮着,在地上扭動抽搐,瞳孔都放大了。
“…下次不用這麼狠,她都快瘋了”,楚雨荨有些頭疼,“我還得治,真麻煩啊”
又是一陣禱告後,狀況還是不大好的獵魔人曲着馬腿坐在原地,還時不時抖一下,嘴裡不斷念叨着什麼祂來了,祂們不會放過我的。
“你那個治法不夠勁,她這是魇着了”,安科對搞得額頭上汗都出來了的楚雨荨說,“要這樣”
然後安科就掄圓了觸手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老子還看不上你,你瞅你那損色,我這裡最差的信徒都長得比你好”
“你這樣能行…還真行?”
楚雨荨瞠目結舌的看着安科物理加san值的舉動,他本來還覺得安科在胡來,現在一看獵魔人驚恐卻清醒的眼神,這辦法竟然是靠譜的?
“好了”,安科見她清醒了就走回楚雨荨旁邊,把獵魔人丢在原地。
“所以,你還有什麼意見可以說”,楚雨荨微笑着看着他,隻是這個表情怎麼看都十分非人,完全沒有人該有的血肉填充,剩下的隻有如木偶般的塑料感。
“沒有沒有!我這就去拿錢”,獵魔人騰的一下站起來,邁着四條剛剛裝上的腿跌跌撞撞的往外跑,然後又被一條軟糯粘膩的觸手像情人般勾住。
“站着,立個契約吧,我怕你下次都不敢來了”
一回頭,獵魔人的視線内充斥着安科溫柔平常卻十分詭異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