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局出動,别想偷懶,說得就是你們解剖部”
“哦”,高金福無奈的應聲,“但是我們部隻有四個人,再怎麼勤快也沒用啊”
“在場的都至少是地級别的,我們,是國家的中堅力量,是部裡其他人的榜樣,明白嗎?”
顧一指給他們灌雞湯,可以說是非常熱血,但安科都聽得要睡覺了。
之前李導也這樣,整天說什麼國科院是國家的,我們是國家隊。
哦,國家隊一個月兩千塊,早上六點上班上到晚上十二點,這福氣給你要不要啊?
“我們是國家隊!”
顧一指一開口安科都麻了,不會吧,這畫的大餅都一樣?
“這種屁話我才不說”
喂,你剛剛才說了啊!
“我要說的是,你們,至少都是華夏人,現在國家請求你們,讓那些打壓我們的帝國主義勢力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可以嗎?”
顧一指真摯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有些動容。
“那是當然的啊!”姜霞斬釘截鐵的說。
安科總覺得這妹子可可愛愛沒有腦袋,特别沖動。
“可以”,武金蛇笑着點頭,“任君驅使!”
“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能拒絕不成”,高金福嘟囔着。
“哎呀老高你這話就不好聽了,民族大意面前,我們都有責任,這可是寫入法律的”,孟鶴看顧一指臉色都變了連忙打圓場。
顧一指這才放過高金福,他望着一直沉默不語抱緊懷裡人偶新娘的嶽子青。
“小嶽,相信你們也在電視上看見了,一個人端掉一個組織的人,他也差不多地級”,顧一指朝衆人介紹道。
“小嶽啊,剛剛你都沒說話,怎麼啦?怯場啦?”
“嗯”,嶽子青點點頭,用細若蚊蠅的聲音說着,“好多人我沒見過,害怕”
他這話一說,場上就直接冷了,大家都不知道怎麼接話。
“唉算了,不講這些虛的了,就說答不答應?”
顧一指終于放棄了給他們打雞血。
“答應”*5
五聲要麼洪亮要麼萎靡的回應在辦公室裡回響,顧一指聽到後開心的笑了起來,然後扯開自己的嘴,伸出舌頭。
他發白的舌苔上有一個黑色的舌釘,明明色色的東西在他嘴裡一身正氣,這種違和感讓安科很奇怪。
幹啥啊,正義的舌釘?
“你們知道,我是個劍術師,修的義理劍”,顧一指喇拉着舌頭說道,“你們,都答應了,所以,不遵守的話,會被劍氣削死”
大概是怕震懾力不夠,他還笑着補了一句。
“我可是天階哦,你們要好好想想”
“我不管你們原來是哪裡來的,來試探什麼的,這次運動會,要是出了事情,我追你們到天南地北!”
衆人聽到這裡都開始檢查自己的舌頭,有的慌亂有的麻木,衆生百态展露無遺。
大叔,你放話的時候别耷拉着舌頭好嗎?好惡心啊!
“他有點上火,舌苔發黃啊”,在一片混亂中,嶽子青用古神語跟安科說。
“你嘴說話的時候别張那麼大,被他發現你嘴裡那玩意是可拆卸的就麻煩了”,安科也小聲嘀咕着。
“明白,我又不是面癱中風,沒有顧一指眼歪嘴斜的毛病”,嶽子青說話的時候,顧一指不知道為什麼還不把舌頭弄回去,看着跟中風确實有點像。
片刻後,衆人就快适應這個舌釘準備找顧一指麻煩的時候,他又呵呵的補上一句,“你們身後的勢力也在這個範圍内哦”
然後下一輪的吵鬧又開始了,高金福和嶽子青像兩個木頭人似的看着前面。
“小嶽,你不怕啊?”,高金福奇怪的問。
“我要怕也要有背後勢力啊”,嶽子青望着剩下的人無奈的說。
他背後勢力剛剛被安科端掉,所以現在什麼都不怕。
“巧了,我也是,自己吃飽全家不累”,高金福笑呵呵的小聲嘀咕,“沒想到啊,這幾個喊得熱血,結果全是别的組織的”
“子青,你說顧一指,有沒有一種可能,他舌頭抽筋了?”安科饒有興趣的看着跟狗一樣耷拉着舌頭的顧一指。
“我看看”,嶽子青被他這麼一提來了興緻,“還真是,他舌頭僵了,可能是剛剛伸出來太用力,現在不收回去下巴都可能脫臼,你看,他口水都流一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