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在俊撥開她汗濕的頭發,親吻她的額頭和臉頰,嗓音溫柔至極,“為什麼不要?記得你說過,會一直聽我的話嗎?”崔恩惠帶着哭聲說:“我、我有啊!我有聽話。”她什麼時候不聽他的話了?
男人低低歎息,第一次沒有因為她的哭泣而憐惜她,“真的嗎?今天做什麼了?”崔恩惠想起了郵件,意識到了什麼。全在俊也不想聽她說話,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深吻住她,一路向下,太羞恥了,太刺激了,她都快瘋了。
全在俊抱着她,溫柔地揉着她的後腦勺,但要做的事情還是做到底。“乖,很快就好了。”崔恩惠身體輕顫着,“真、真的嗎?”全在俊喉結滾動的應着她。崔恩惠便隻能哭啼啼地配合他,好讓自己快點解脫。
崔恩惠都快軟成一團水了,眼淚汪汪地抓着他的肩膀,“你怎麼還沒好?”全在俊抓住她白軟的小手在唇邊親着,聲線沙啞,“快了。”
全在俊抱着暈過去的崔恩惠,指腹輕輕摩挲着她嫣紅的小臉,眸中欲色沉沉,像是餍足又完全不滿足的猛獸,盯着自己心愛的獵物,
無論如何,她隻能乖乖待在他身邊,生死都是,他不會讓她有機會逃的。再有下次,他就将她鎖起來,再不讓她踏出房間半步。
清晨,崔恩惠一醒來便落入一個寬闊的懷抱中,她輕顫起來,像是害怕和排斥。全在俊見此眸光沉冷,語氣保持着溫和,“做了什麼虧心事,怕我了嗎?”崔恩惠點點頭又趕緊搖頭,像隻鴕鳥想把自己完全縮起來。
全在俊淡淡一笑,“恨我嗎?”崔恩惠眼裡的淚珠顫顫巍巍的,“我不知道。”全在俊指腹輕蹭她的眼尾,“恨我也沒有關系。”他薄唇微勾,隻是笑意不達眼底,“恩惠,可以恨我,恨我也沒有關系。”
全在俊看着崔恩惠眼裡的恐懼,似乎滿意了,寵溺地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輕撫着她的頭發,就像在對待自己最喜愛的寵物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