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恩惠的身體被從後抱住,雙手手腕都被捏住,溫熱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盡管如此,她依然感受不到一絲熱意,好像毒蛇在她耳邊吐着信子,黏膩又惡心。
“求求你……”崔恩惠不知道這是第多少次明知道全在俊是個人渣,卻依然寄希望于對方能有點人性。
“噓,妍珍可是在外面,想要被發現嗎?”
感覺到她的害怕的顫抖,全在俊惡劣的笑了笑,唇瓣一路往上,最後吻住她的唇,啞聲的命令道:“張開。”
全在俊有些兇狠的吮吸着她的雙唇,大掌撩開她的校服外套,白色襯衫也被勾下肩,露出女孩瓷白性感的肩和鎖骨,他低頭埋下去,崔恩惠被迫仰頭,微屈的指節顫了顫,最終閉上了眼。
“乖,自己穿好回教室。”全在俊雙手用力的捏了把女孩胸前的軟綿,從錢包裡抽出一沓鈔票,放到女孩面前,叼着煙,拿着外套揚長而去。
崔恩惠麻木地穿好衣服,撿起地上的錢放到書包裡,盡管雙腿走路都在打顫,但她還是盡量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教室。
韓國這個國家的本質就是階級分明的,當一個國家财閥的權力淩駕于一切政治權力以上,那這個國家就根本無法民主,所有财閥在做的事情就是愚民,用一切光明的可笑的借口,保持着他們特殊的權力,而這一切又在不斷的下移,甚至到了哪怕中産階級家的孩子都有了特殊權力,所以,性暴力和校園霸淩在韓國無處不在,你的美或醜,成績好或不好都不重要,貧窮成為了你的原罪。
崔恩惠的父母是普通的漁民,她從小和父母在小漁村長大,小學和初中都在小漁村上學,由于地方小,受教育水平不高,小混混特别多,而崔恩惠從小就長得漂亮,是那種十分出衆的漂亮,五官小巧精緻,皮膚白皙,發育的又早,穿上韓國的制服,在别的孩子還幹癟的時候,她已經玲珑有緻,偏偏她性子和長相完全不一樣,乖乖巧巧的性子,總是受到學校裡不學無術的小流氓的騷擾,雖然,崔父每天都去接她,但依然是治标不治本。
看着成績優異,漂亮又乖巧的女兒,想要讓女兒遠離這個環境的崔父崔母決定搬家,于是,一家三口就搬來了清州市,三人租了個小房子,為了生活,崔父不停的接零活,什麼活都幹,崔母去給人當保姆,崔恩惠初中畢業還沒開學,就去超市打暑假工,日子過的忙碌辛苦但又充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