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是!”鄭珍珠毫不慣着。
“臭丫頭,我是你二姐。”鄭銀珠氣的要死。
“也沒說你不是我二姐,激動什麼?”鄭珍珠帶上耳塞,懶得理她,反正薅頭發這種事她們已經很久沒有幹過了。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輕敵了。
“鄭銀珠,你給我放手!”鄭珍珠疼的眼淚都下來了,也不管不顧的用手使勁的撓着鄭銀珠的手,抓的鄭銀珠也生疼。
“臭丫頭,你對姐姐禮貌嗎?”想到餐廳裡,這臭丫頭一點都沒禮貌的樣子,鄭銀珠就生氣。
“放手,快放手。”她們倆打架,把金珠吓的嗷嗷叫,畢竟在這上,金珠吃了銀珠不少虧。“啊,媽媽,快來,打起來了。”
銀珠和珍珠松開手,看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金珠都無語了,兩個人默契的整理頭發坐好,剛做好,裴貞子就推門進來了。
“怎麼了?怎麼了這是?她們兩個欺負你了?”裴貞子趕緊把金珠抱在懷裡安慰。
“啊,媽媽。”金珠嚎的讓人害怕,至少鄭珍珠覺得自己的耳朵要聾了。“這兩個臭丫頭,吓死我了啊,媽媽啊。”
裴貞子氣的,起身照着銀珠和珍珠各拍了兩下,“大半夜都睡覺了,幹嘛你們倆,丢不丢人。”
“歐媽,我們倆打架,有沒有打到她,她哭關我們什麼事啊。”鄭珍珠被拍的好疼,不服氣的頂嘴。
“就是啊,又沒打她,又沒欺負她,妹妹打架她也不拉架,就自己哭,哪裡像姐姐。”銀珠嘴巴也不遑多讓。
“啊,媽媽。”隻見金珠哭的更大聲了,銀珠和珍珠對視了一眼,閉嘴了。
“所以,被薅頭發了?”樸基俊聽女朋友說完,簡直不敢置信,昨天他回家和大哥喝了幾瓶酒,說說話就睡覺了,沒想到女朋友那邊這麼激烈,他沒有見過姐妹都是如何相處的,他們家都是兒子,唯一的堂妹在美國,所以,薅頭發他是着實沒想到。“疼嗎?”樸基俊輕輕摸了摸女朋友的頭發。
“不疼,她被我撓的才疼呢。”鄭珍珠也不介意告訴男朋友,她很會打架,當然,隻限女生。“進度趕不上我的着急,突然發現這件事的驚慌,無措,以及讓了不甘心,不讓心存愧疚拉扯。總得打一架發洩出來啊。”鄭珍珠可以說和鄭銀珠的心裡一樣,隻不過她想的是吵一架,鄭銀珠想的直接是打一架,不管怎樣,發洩出來,以後各憑本事。
“歐巴,我去上班了。”看了看時間,把最後兩口漢堡塞進嘴裡,起身就走了,今天晚上晚間新聞本來不是她的班,但對班前輩家裡出了點事,她就來替班了。
“慢點啊你。慌什麼……”話還沒說完,女朋友已經不見身影了,樸基俊換了家附近的咖啡店,開始看卷宗,等女朋友下班,送她回家,他再回家,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兩個能回一個家,真的是困難重重。“算了,不想了,總有辦法的。”
“前輩,我先走了。”鄭珍珠和同事告完别,就小跑撲進樸基俊懷裡。“歐巴。”鄭珍珠雙手抱着樸基俊,微仰起頭,樸基俊也配合的低下頭,輕輕的吻就落在了鄭珍珠柔軟的唇上面,兩個人和這尚且破舊的漢城沖突又和諧。
“珍珠男朋友看上去眼熟啊。”
“我知道,上次采訪的律師,姓樸好像。”
“很帥啊。”
“大庭廣衆之下,太丢人了。”
幾個同事沒走遠,看着這沖擊的一幕,圍在一起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