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突然想起來了心虛,比賽的時候不管不顧,女朋友提起來了,一下子便心虛了起來,想起來上次号啕大哭的女朋友和老母親,他用拳頭抵了抵唇,膽顫心驚的說道:“當時全忘了,我的錯。”說完夾起石田優最愛的鳗魚壽司,帶着幾分讨好。
悄悄瞪了手冢一下,石田優也沒再說什麼,而網球部衆人看着兩人的眉眼官司,難得沒有打趣,畢竟也怕,控制不住火候,引火燒身。
慶祝結束,石田優和手冢走在回家的路上,終于忍不住了,石田優問道:“手怎麼樣?反應大嗎?去醫院怎麼說?”
“沒事的,手已經好徹底了,當時隻不過是手冢幻影對手的壓力比較大,起了些反應,冰敷完就好了。”手冢拍了拍女朋友的頭,想讓她不要擔心。
“我以後可不想再看你比賽了,都吓死我了。”石田優覺得二人對待這個事情的想法不一樣,她也始終理解不了手冢的選擇,幹脆眼不見心不煩好了,她也知道掩耳盜鈴實在不是辦法,但現在她也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
手冢也知道她的想法,但他也無解,如果保證下次不會了,但他能做到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與其一次一次承諾,然後做不到,不如他先行動,盡量去避免這類情況,然後再讓她去看比賽。
“進去吧,明天學校見。”手冢抱着女朋友,手不斷的撫摸着她的頭,明明明天學校就見面了,卻還是舍不得,恨不得時間長一點,再長一點,直到聽到一陣咳嗽聲,才有幾分慌張的松開女朋友。
“優醬,這位是?”石田優看着母親下來抓包,有些不好意思。
“媽媽,這是手冢君。”
手冢初次見到石田優的媽媽,由于,天已經暗了,彼此打了招呼後,手冢就離開了,而石田優的媽媽對于這個小夥子的印象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