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其他人發出了爆笑。
那人惱怒道,“我踏馬學了…還用得着你!你是哪個主管手底下的?今兒不給我伺候好了,我找你們主管!”
原來是把她當這裡的服務員了。
甯婧懶得廢話,沒看見趙駿就走,剛才那個男人卻把什麼東西塞給了她,“把上邊的先給我說一遍,說得好就算了,不然你們今兒一個都别想走!”
她手裡是本書,一本不用打開隻看封面也知道是什麼的書,對話是用日語寫的。
“就這一個情景學了幾天了還學不會,這笨蛋是拿x吃飯的吧,好意思要這麼多錢!”
幾個男人跟着哼笑了幾聲,“你說的也沒錯呀,就是拿x吃飯的!”
甯婧才明白他們在玩cosplay,下面是一個挖空了的長圓形大沙發,造型有點像派對泳池,四壁鑲了燈裡邊是酒水,墊着一圈舒适的軟枕方便進行各種活動。
而女人都在最底下,黑色鞭子抽的身上一道道紅印。
不知道陪這些人玩了多久,甯婧看得出來她們已經精疲力盡了,其中有個女人讨好地笑道,“秦先生,今晚我們實在是沒力氣了,能不能明天,我們肯定能學會……”
“我玩你還是你耍我呢?老子今兒出的錢,就是要你們幹這個,我讓你給我推?!當自己是什麼東西?”
其中一個男人開始動手動腳把一個女孩按倒了,臉上帶着醜陋猙獰,“呦呵這賤貨敢罵我?”
其他人大聲笑個不停,嘴裡說着各種髒話,甯婧的手已經放到了門把手上,聽着那片嘈雜不由自主地頓了一下。
中年人搭上了她的肩膀,肥頭大耳對着她吐氣,慢吞吞地說着粗俗的話,“往哪去…跟着念啊…不會又去廁所吧,你這一晚上被x了麼一直上個屁啊…”
灰暗的房間裡,她勾起了嘴角。
忽然松開了五指,走過去往中間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纖細的手指抓住了正要抽打那女孩的男人的皮鞭,露出輕淺一笑,微微彎腰靠在旁邊,“打人幹什麼,我說給你聽啊。”
她湊到那人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着那人方才要求的話,每一次吐息都落到人的心坎上,蘇的人渾身的骨頭都軟了。
男人怔住了,滿眼呆滞地看着她的臉。
說完後甯婧身子慢慢拉開,似乎看着他的眼睛,側過頸子眼裡含着笑,又好像沒有笑也沒有在看他,但是渾身染了柔光就像潔白的羽毛,“怎麼樣?好聽麼?你想聽的是這個?覺得高興了麼?”
那人一個字都沒答上來,光顧着傻看着她了,就好像這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
甯婧并不是世間唯一的絕色,況且各花入各眼,她永遠不可能最好看,但是吸引人的不隻是美貌。
有人聽到了她的話,遞過來一本書,吵嚷嚷湊了上來,“快點!給我表演這段!”
她把書接過來随手扔進了酒池中,起開一瓶酒全部倒灌了上去,甯婧低低笑了起來,笑得極其動人,“這種書還是燒了吧。”
“你的打火機呢?”男人們發現自己移不開眼睛,盯着她朱唇輕啟,“想聽什麼,我用不着書。”
周圍五六個男人同時遞上了打火機。
甯婧随手選了一隻,打開火苗直接朝酒池扔了過去,火焰觸碰到酒液嘭地炸開一朵豔紅的火花,像點燃了煙火。
也徹底引燃了這群人的放浪、興奮與癫狂。
他們來了興緻,滿臉的暧昧,磨拳擦踵就要上來,“你說的?真的?什麼都能來麼?”
她嘴角挑起,眼神如同帶鈎,“你,想的到的就能來。”
甯婧身子前傾,滿眼歡笑地趴在男人肩上,時時停動的聲息,讓人如癡如醉,眼前好像已然浮現了某種畫面。
雖然他們一個字都聽不懂,但這根本就不妨礙人加以想象,正是因為聽不懂才叫人入迷。
當她靠過來的時候,就把人帶入了不可自拔的夢鄉。
他們渾然不知自己臉上的表情已經被甯婧看了個透,“滿意麼?”
異樣的語言加上動情的美貌,讓他們通通過足了一把瘾,竟比實實在在的滿足還要爽上一百倍。
“啊……滿意。”男人傻傻地回應着,好像要把她摁倒了,才能平複剛才的心情,但是他還沒動手,其他人就擋了過來,有人摟住了她的腰,有人伸出嘴要往她臉上貼。
甯婧伸手從池壁取出了一瓶新酒,才微沾唇,就遞給了那人,巧笑嫣然,“喝麼?”
美人相邀哪有不答應的道理,更何況她剛動了嘴的東西。
那人眼光炙熱了一下,傻笑一聲,他正要伸手接住,卻有人比他更快把酒搶先奪了過來,一口喝了下去。
“你幹什麼!”他帶着怒氣吼了一聲。
“你幹什麼?滾開這,我先看見的!你要玩上那邊玩去!”
“你怎麼不上那邊去!老子在哪你管得着麼?”
他掄起胳膊正要動手,被人輕輕勾住了衣領,“過來,你吵什麼,再給我拿一瓶來,我還沒喝夠呢。”
她喝了一口又放到了那人嘴邊,那人臉漲紅了,竟然露出不好意思的笑意,以為要這麼玩,給自己灌了點又笑着朝她遞了過來。
誰知甯婧一根細白的手指,放在了他的下巴上摩擦,好像要碰上去又好像沒碰,晃得人心裡癢癢,她戲谑道,“你要把這個喝完。”
“好好好!”像幹了蠢事一樣,男人心裡又是一陣緊張,簡直像潮起潮伏一樣,趕緊接過來全部喝了下去。
過了十二點,“泳池”裡的人已經醉蒙了,池底橫七豎八癱了一片,甯婧把外套扔在地上,面如常人地出了碧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