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如同無數輕盈的羽毛,靜靜地在空中舞動,無聲無息地降臨。
又下雪了。
不過雪很小,并不影響什麼。
在雪夜的寒冷中,赫敏不自覺地緊了緊脖子上的圍巾,試圖抵擋那股突然起來的刺骨的寒風。
這些微妙的動作并沒有逃過克魯姆的注意,他默默地脫下自己那血紅色的長袍,輕輕地披在赫敏的肩頭。長袍的長度幾乎垂到赫敏的腳踝,宛如一條飄逸的血紅色長裙,像是為她增添了幾分莊重與加冕的儀式感。
感受到長袍帶來的暖意,赫敏有些意外地轉過頭看向克魯姆。克魯姆笑的和煦,搶先說道:“德姆斯特朗的冬天可比這冷多了。”
這些寒意對我來說沒有什麼,你感冒了可就不好了。
這句話克魯姆終究是并沒有說出口。
赫敏沉默片刻,内心默認接受了克魯姆的體貼行為。她不得不承認,克魯姆确實是一個非常細心周到的人。
環繞在她周圍的溫度并不屬于她自己,鼻息間滿是克魯姆的氣味,不由得令赫敏臉紅心跳。細嗅一下,長袍上似乎有特殊的花香。
"你還用香水嗎?" 赫敏的話幾乎是未經思考就脫口而出,然而她立刻就後悔了,覺得自己這樣問似乎有些冒昧。
克魯姆的眉頭微微一皺,但随後他明白了赫敏的意思,"德姆斯特朗校袍的血紅色染料實際上是從保加利亞的玫瑰花中提取的,保加利亞的玫瑰非常有名。"
如果你來保加利亞的話,我一定會帶上玫瑰歡迎你。
“赫—米—恩,我看你好像很期待這個聖誕舞會。”
“當然,這是我第一次參加舞會。”赫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是個麻瓜,沒有那些貴族的舞會。或許也是有的,但我父母隻是普通牙醫。”
“牙醫?那可真酷。”克魯姆真誠的說到。
赫敏記得德姆斯特朗學院隻收純血巫師,想着斯萊特林部分純血巫師對于血統的歧視,赫敏原以為……
不等赫敏想那麼多,克魯姆便關切的問道:“舞會,緊張嗎?”
“沒太跳過舞,隻有麥格教授在課上稍微教過那麼一點。”赫敏實事求是道。
“我可以教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見赫敏沒有反對的迹象,克魯姆輕輕地将手搭在了她的腰上,他能感受到赫敏在輕微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