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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密室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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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口問:“都這種時候了,陳導演好雅興啊。”

陳導演哂笑:“我都一把年紀了,還有什麼放不下、忘不了、過不去的事嗎?”

焦棠直奔主題:“唐突到訪是因為有個問題想請教陳導。” “問吧。”他松了松肩膀,将人讓進屋裡,招呼他們坐。焦棠與齊铎省去繁文缛節,站着發問。

焦棠:“陳導知道顔芙和郭昊的體重嗎?”

陳導當即皺眉:“問這個做什麼?” 齊铎幫腔:“他們兩人的體重關乎兇手的作案手法。還請陳導不要藏私。”

陳導猶豫了一下,歎口氣:“既然是案情所要,我自然不會隐瞞。顔芙是女明星,她的體重一直被外界關注,近日報道也寫了,體重是52公斤。郭昊在電影廠的醫務室做過體檢,一個月前他自己說了,大概是48公斤。”

原來顔芙看着瘦,體重上還是很标準的,不像以後的明星一味追求白幼瘦。焦棠估算着兩人的體重差,與齊铎聽此,對視一眼,欣喜之情藏在眼中,心中大石至少落下一半。

陳導面露疑惑:“體重與他們的死有什麼關系?”

“關系很大,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們的體重差,正好是一個頭顱的重量。”焦棠打量陳導神色,見到他一閃而過的釋然。

此時突生變故!四象園裡幾聲凄厲叫喊劃破寂靜,好似水入油鍋,園内驟然驚現一陣陣躁動。

陳導轉身跑去看窗外,人剛靠近窗子,頭顱無聲無息就歪了下去,整個人像洩氣的氣球,癱倒在地上,再沒動靜。

齊铎将他翻轉過來,他的臉色鐵青,口鼻流血,像是突然被一股巨大的蠻力掰斷了脖子。

擔心園裡出現巨大的規律影響,又擔心陳導屍變,齊铎迅速拉起焦棠飛奔出樓。

“怎麼回事?”焦棠站在高大樹幹上,從陳導之死的震撼中緩過神,此刻俯瞰園内,時斷時續的叫聲怪異又凄慘。

齊铎摸出手表,時間是下午五點。“還沒入夜,不知道是什麼力量引發的連鎖反應?”

“像不像那裡出事了?”焦棠目光所指的地方正是謝安墨的住所。

兩個小時前。

周尋音、吳見故和途靈在路上碰見,三人殊途同歸,最後走到一棟金色樓宇下。

這棟謝安墨居住的樓,名叫“坤銮閣”。

坤銮閣有兩層樓,設有獨立庭院,十分氣派。周尋音三人跨過院門,經過一池睡蓮,兩排高大銀杏樹,走上漢白玉石階。

不知是玉階反襯冷月的效果,還是幽玄寂靜中潛伏的邪祟做怪,吳見故打了個哆嗦,低聲喊:“好冷啊。”

周尋音用力推門,門輕飄飄朝内打開,滿室紅彤彤的燭光頓時吓住了玩家的腳步。

三人定了定神,邁進去。

外表金碧輝煌的樓宇,裡邊十分簡素寒酸,一樓延續了隋唐席地而坐的風格,放了一個屏風,一張矮桌和一個暖酒的紅爐。

屏風後面燭光搖曳,有幾條交纏的影子既像蛇又像人,其中昂首的那條人影披散着長長的頭發,正在無聲而劇烈地晃動,其餘幾條趴伏在它身上,舔舐、啃噬、扭動。

一抹鮮血飛濺在屏風後,觸目驚心,緊接着整棟樓裡充斥着癫狂痛苦的笑聲。

周尋音端起一把斧頭護身,吳見故亦步亦趨,途靈從另一頭繞過去。

三人同時轉到屏風後,空空如也。

突然笑聲又從二樓傳來,仿佛有人正趴在樓梯口,盯視着他們的後背。

周尋音立刻扭身,二樓台階半明半暗,三人各自提一盞蠟燭,慢慢爬上樓。

三人停在二樓入口,偌大的楠木床上,紅衾玉枕中躺着一個女人。

周尋音壯了壯膽,走上前去,将蠟燭照在女人皎潔的臉上,光流轉在她白瓷雙頰處,像給這尊陶瓷娃娃暈上腮紅。

蓦然,那陣笑聲自三人背後突兀響起,近在咫尺。

吳見故幾乎跳上床,轉過頭,角落裡的台燈咔哒被什麼扭亮了,照出一方麻将台。麻将台上坐了四個謝安墨。

一個謝安墨打扮時髦,一個謝安墨衣裳淩亂,一個謝安墨握着帶血匕首,一個謝安墨剃去頭發形貌似出家人。

她們手裡正在認真打牌,視線卻全釘在玩家身上。

打了兩圈後,四人異口同聲:“你們找我什麼事?”

周尋音看看吳見故和途靈,往前站一步,問:“謝安墨是你嗎?”

四人:“當然是我。”

周尋音硬着頭皮,繼續開口。“四象園兩起命案的兇手是你嗎?”

“啊哈哈”,伴随這個問題的是一連串起起伏伏的笑聲。

隻有剃去頭發的謝安墨陰恻恻,不發一言。

其餘三人獰笑逐漸歇停,剃發的謝安墨這時說道:“殺人因為恨,我恨他們嗎?”

“你恨那些身居高位,将你當作玩物的人?”途靈想起謝安煜的話,試探地問。

衣裳淩亂的謝安墨咬了咬紅唇,大笑起來,硬生生将臉頰笑出兩坨血色的紅。

“你錯了。我也不恨那些人。釋迦牟尼舍身飼虎,為了四象園我也甘願獻祭這幅身軀。可惜我這麼想,他們不這麼想。”

手持匕首的謝安墨雙眼迷離,哽咽道:“我隻是需要點時間,來好好思考謝家和四象園的未來,為什麼他們就不懂呢?非要逼我做出決定。”

周尋音問:“他們是指誰?”

打扮時髦的謝安墨巧笑嫣然,歎道:“還有誰?當然是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弟弟。他們不懂我為四象園付出了多少,他們不懂我的煩惱,成天隻知道吵吵吵,煩都煩死了。”

手持匕首的謝安墨五官扭曲,咬牙切齒:“他們心疼我,更心疼自己的東西。安法是一個老古董,故步自封,在這個時代遲早要被淘汰。安煜是一個毛頭小子,急功近利,遲早要将謝家敗光。他們口口聲聲要救我于水火之中,最後還不是推我進火坑裡,替他們掙一個機遇。”

打扮時髦的謝安墨睜大無辜的眼睛:“我呢,人前就當他們的好姐姐,忍辱負重。他們心中有愧,對對方就越憎恨。越是憎恨就越能平衡謝家的權力,在局勢明朗之前,天平最好别傾向任何一端。隻是……”

突然她停下話,兩行淚洶湧而下,緊接着四個謝安墨齊齊恸哭起來。

四人齊聲哭喊:“安法死了!我的好弟弟死了!”

哭聲一疊高過一疊,周尋音三人像被巨大的壓力困在原地,無處可逃。

吳見故抱住床杆,扯住周尋音胳膊,顫抖叫喚:“姐,周圍好多眼睛。”

周尋音退到床邊,她也看見牆壁、柱子、地闆上長出了許多碩大的眼珠子。

途靈一邊爬上床,一邊操作電腦。電腦屏幕上顯示周圍空間已扭曲,暫時計算不出逃走的路徑。她氣悶地一屁股坐到被子上。

忽然,哭聲夾雜一道高亢的尖叫。

途靈打個激靈,看見剛剛睡着的陶瓷雕塑,不知何時半坐起來,脖子張開一個大口,将吳見故半邊身體吞了進去。

吳見故覺得筋肉活生生被扯斷的痛。在他疼暈過去前,他發動了“借陽術”,于是四象園裡的NPC一個個被借去陽壽,突然暴斃。

周尋音慘白着臉,大力去拔吳見故的胳膊,拔着拔着,吳見故隻剩一條胳膊和一個腦袋還露在深淵巨口外面,她淚水不自覺唰唰地掉。

“你的借陽術是不是可以用在玩家身上?”

周尋音也想到他的能力,如果借的是玩家的命,是否意味着吳見故就能夠脫險。但周尋音在這場遇到的玩家都是好人,借誰都是一種背叛與謀殺。

周尋音想到自己漫長的旅程,看不見希望的追尋與堅持,忽然釋然了,既然有讓她踐行生前救死扶傷這種信念的機會,現在替吳見故死,何嘗不是一種功德圓滿?

她大聲對吳見故喊:“你把借陽術用我身上!”

吳見故隻剩脖子以上在外面喘氣,哭兮兮搖頭,既絕望又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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