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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接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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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棠開始推理案情。“昨晚,陳山在化妝室制造混亂,引起玩家注意後,趁亂逃跑。他的目的自始至終隻有一個。那就是死在玩家面前,讓玩家去觸碰他的屍體。但是陳山不能選擇自殺。”

經理“哦”了一聲,神色莫辨。

焦棠繼續解釋:“因為從脖頸切斷大動脈到窒息死亡至少需要1分鐘時間,再之陳山沒有割脖子的經驗,很可能隻會導緻失血休克,不會導緻死亡,在玩家行動速度十分迅速的情況下,陳山無法保證,玩家接觸到他身體時候,他處于完全死亡狀态。所以,為了萬無一失,他搶先一步沖上樓梯,為的是在樓梯口遇到,趁亂從化妝室偷窺小屋裡溜出來的你。你一見到他,就使出殺豬的本領,給了他脖子極其精準的一刀。然後陳山用脫下的外套捂住傷口,用盡最後1分鐘跑進三樓的包廂裡面,将門鎖起,扔下刀,死在裡面。至于我們聽到的那聲尖叫,其實是陳山死後鬼魂剛出竅制造出來的響動。”

經理咂咂嘴,似乎在品嘗這番話,回味道:“說得頭頭是道啊,這樣一來陳山的現場看起來就是自殺,而我就可以撇得一幹二淨。可是當時在化妝室裡除了我,還有很多人,怎麼就認定是我偷溜出去砍了陳山呢?”

焦棠瞟了眼經理随風飛舞的頭發,說:“因為刀柄上有點黏膩,起先我以為是廚房裡的油漬,後來我和齊铎去廚房找吃的,我把刀都摸了一遍,不得不說廚師很盡職,每柄刀都擦得很幹淨。于是我想刀柄上的可能是發膠之類的東西,恰巧我在去找你時,你正在抹發膠,又恰巧妮妮進來,你忘了擦手就出門了。”

經理長長哦了一聲,贊許道:“姑娘你真是觀察入微,可造之材啊。隻是繞來繞去,我還是隻殺了一個NPC,手上罪孽比起你們,那是鴻毛之于滄浪咯。”

肖長淵冷哼一聲:“你不是殺了一個NPC,你是殺了劉家四口,算起來至少五個NPC!”

經理哈哈大笑:“劉家四口怎麼又算我頭上了?”

肖長淵依葫蘆畫瓢地将案情中屠宰豬的樣式說了一遍,經理聽完,臉上的笑漸漸淡下去,他昂起下巴,苦惱地說:“沒想到被發現了啊。我雖然是惡人,但劉家也不是什麼好人。那些人死了對這個世界豈不更好嗎?”

倏然,一枚銀槍抵住他的後脖頸,齊铎分辨他身形,大約一米六七,心中更加笃定,冷聲問:“你瞧不起他們,所以用殺豬的方式對待他們?”

經理興奮地扭轉臉,一副找到知己的模樣,說:“你這小夥子心思邪得很,我喜歡。沒錯,他們就應該像畜生一樣被宰殺。”

齊铎:“你是誰?清洗計劃裡的人?”

經理渾然不覺脖子上怼着兇器,愉悅道:“總算有玩家來問我是誰了。我叫祁千刀,别人都喊我殺千刀。”但他沒有接“清洗計劃”的問話。

他兀自嘟囔道:“所以我一開始就說不要這麼麻煩……唉……”

突然,他昂起笑眯眯的嘴臉,反問:“知道為什麼我叫殺千刀嗎?因為我真的有一千把刀哦。”

話未說完,祁千刀矮小的身子倏然朝後撤去,不知從何處摸出數把鋒利的殺豬刀,靈巧地夾在十指之間,絲毫不見吃力。

衆人立即躍開半米,架開陣勢。祁千刀左右開弓,殺豬刀唰唰唰分四路擲向焦棠他們。

刀身如闆斧般厚重,來勢卻又疾又準,四個人或矮身伏低,或使出武器格擋,铛铛铛四柄刀鑿進牆裡,幸好沒有傷及分毫。可等他們再去看經理,那人早已趁機從陽台跳下去,一溜煙逃跑了。

焦棠追到陽台,隻聽得哪條小巷裡傳來一陣大笑,那人笑道:“騙你們的,其實我隻有四把刀。”

周南恪當即跳下陽台,就要去追人,肖長淵也架起遠程炮,焦棠反而拉住他倆,說:“跑了一個不礙事。”

肖長淵再問什麼意思,焦棠隻說:“去劉家再看看。”

四人又來到劉家,焦棠徑自走到陽台,肖長淵和周南恪不明所以,擠到欄杆邊上,兩人往下望,齊铎守在下方,正擡頭凜然對望。

周南恪問焦棠:“都這個時候了,搞什麼名堂?”

焦棠将身子讓開,露出欄杆下方兩道淺色血腳印,說:“看這兒。”

兩人當然看到那兩個腳印,也立刻明白過來這是兇手留下的罪證。

焦棠說:“剛才祁千刀從陽台跳下去,留下了個髒鞋印,印記跟左邊這隻差不多。至于右邊這隻應該是屬于另一個兇手的。”

周南恪茫然問:“另一個不就是死掉的盧真嗎?她都親口承認了。”

焦棠:“你哪隻耳朵聽她親口承認了?”

周南恪喃喃道:“就話裡的意思啊。”

焦棠嗤笑一下。周南恪急了,兇巴巴道:“你是在笑話我嗎?你這态度之前不這樣的,怎麼被附了一次身,性子都變了。”

焦棠莫名摸摸嘴角,她确實以前不會這麼情緒外露,她變了嗎?

焦棠暫時壓下情緒,說:“我沒有笑話你,我隻是覺得整件事……很荒謬。”

周南恪瞪眼:“哪裡荒謬?”

焦棠:“盧真死之前說名字不重要,祁千刀見面就說自己不是這個案件的真兇。可他們都參與了劉家四口的兇殺案。兇手說自己不是兇手,那就隻有一個可能——這裡有兩件兇殺案。祁千刀隻是其中一件的主犯。這就很好判斷了,劉信雪和劉田根、劉信民、周藍月的死因不同,所以殺死劉信雪的人就不是祁千刀他們。”

周南恪傻眼了:“案中案?我從來沒見過一個現場會有兩個案件,兩個答案的。”

肖長淵也納悶:“我也沒見過。如果正确答案隻有一個,那麼真正的兇殺案隻有一樁。”說到此處,他突然豁然開朗,急忙說:“所以盧真說她的名字不重要,因為她犯下的案子根本不是系統安排給我們的案子。也就是劉信雪的死才是真正要解決的案子。”

此話一出,緊随而來的是一股強大的無力感。肖長淵歎氣:“查了半天,查到一件沒用的案子,找到了一個沒用的名字。還剩半天,去哪裡找真兇?”

周南恪也連連點頭,這次真的打回原點,重新再來了。

可焦棠卻深深看向他們,說:“或許有一個人能提供點線索。”

兩人齊呼:“誰?”

焦棠笑道:“留下右邊腳印的人。也就是你,周南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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