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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卧底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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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長淵臉色慘白,命已去了半條,扶着樓台欄杆,戰戰巍巍地站起來,忽然嘶地一下笑了。

周南恪臉色難看地盯着他笑,眉頭越皺越深,搖頭歎氣:“瘋了。”

燕子洋洋得意地退開,還沒等她向隊友炫耀,陳山突然用剩下的半條胳膊抱住邊緣,眨眼間整個身子翻了出去。

“呀!”燕子愕然驚呼,跑到欄杆邊,已見不到陳山蹤迹。

齊铎霎時跑到焦棠身邊,還未言語,肖長淵半個身體已經挂在欄杆外,脖子後面牢牢地背着陳山。齊铎即刻發動鬼化,去拉肖長淵,焦棠踏步而上,将陳山剩下的胳膊掰下去,但陳山的手指摳進肖長淵的肉裡,一時半會掰不下來。

周南恪暴躁地抱住肖長淵的腰,幾人合力才将一人一鬼拉回地闆上。肖長淵不知道是被掐的,還是被氣的,反正已經翻白眼,身後的陳山還在放聲大笑,笑得半顆頭都快掉了。

笑着笑着,它僵直住了。它不笑了,暴突的眼珠子茫然地瞪向上方。

焦棠這才使出真力氣,咔嚓将它手掰斷,肖長淵大呼一口氣,摸摸嗓子,咳嗽着站起來。

陳山癱在地闆上,如一條了無生趣的抹布。它咧嘴龇牙,嗫嚅着什麼話。

焦棠歎氣:“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你是不是想問為什麼沒上肖長淵的身?因為我剛才給他施了術法呀,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

肖長淵沖地上鬼吐舌頭:“意不意外,驚不驚喜?我要死了,我騙你的。”

燕子跑過來,左看看右看看,問:“怎麼回事?”

齊铎立下銀槍,窟窿裡爬出越來越多的鬼,他扶着肖長淵肩膀,問:“還有力氣給它們來一下嗎?”

肖長淵架起炮說:“雖然這場準備得彈藥已經快用盡,但來幾下是沒問題的。”

他撂下話,幾下就把盛世再次炸成廢墟,再之後,鬼兇戾地湧上一批又一批,待全場肅清,幾人已累得無力交談,各自喘息不止。

陳山那條老鬼缺胳膊少腿,隻好躺在地上,任由人鬼從它身上踐踏而過,衆人再定神去瞧它時,幾乎看不出個人形了。

焦棠湊近它,問:“給盛世提供冷凍牲畜的人是誰?”

陳山不吱聲,繼續裝死。

焦棠又問:“你把出納本給了誰?”

陳山沉默,這一次他睜開白得詭異的眼睛,死死盯着懸月,眼角蜿蜒下一行血水 ,它無聲地哭泣着,哭得那樣悲傷又絕望。然後焦棠隻能無助地看着它在哭泣中阖上眼睛,徹底死去。

燕子問:“死了?”

焦棠:“魂飛魄散。”

燕子笑道:“死得透透的。”

焦棠直起身,點頭:“是啊,有些人死了卻還活着,有些人活着卻已經死了。”她話說得慢條斯理,可手上動作快如閃電。

燕子愕然盯着她,問:“幹什麼?”

焦棠修長五指緊緊扣在她的手腕處,笑道:“算賬。”

燕子面露慌亂,笑着看向其他人,卻見周南恪聳了聳肩,叼着煙沖她哈氣,肖長淵吹了下口哨助興,齊铎沉着臉從容地抱住銀槍,可槍頭對準她的咽喉,燕子了悟一切都穿幫了。

在燕子看不見的背後,焦棠兩指捏住一根銅針,倏地直直插入燕子頭頂的神庭穴。燕子啊地厲聲叫喊:“放開我。”

“放不開哦。”焦棠微笑,笑裡竟有幾分邪性,她說:“這招是和水坑裡的高人學的,暫時把你封在燕子的身體裡,所以沒辦法放開了。”

燕子冷汗連連,垂死掙紮:“你……你什麼意思?”

肖長淵不耐叫道:“盧真,别演了。”

齊铎笑道:“她也不叫盧真。”

肖長淵攤手:“好吧,那誰誰誰,你的演技真的很爛,别演了。”

被叫“盧真”時,“燕子”臉已失去血色,再被叫“誰誰誰”時,她周身隻剩死氣,她張了張嘴,找不到半句反駁的話。

肖長淵盯着她那張臉,怒火嘩地燒起來,再怎麼說燕子是組織的人,失去燕子意味着他将被黎天白訓斥,意味着組織失去了一份可靠的戰鬥力,意味着一個女孩永遠長不大了。可惡!他架起槍,對準“燕子”胸膛,指骨繃出青筋與骨結,就像運動員在等哨聲,他在等焦棠的一聲令下。

可焦棠輕輕睇他一眼,說:“給燕子留個全屍。”

輕飄飄一句話頓時卸去了肖長淵所有力氣,他頹然放下槍,無奈道:“是我氣昏頭了。”

焦棠打量起“燕子”來,問:“你和陳山、辛老闆是一夥吧?整個盛世的玩家鬼都是一夥的?”

“燕子”茫然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焦棠笑道:“那我仔細掰開給你講。你和陳山、辛老闆一樣,都是玩家死後的鬼,你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附身在活着的玩家身上,以新玩家的身份,順利離開這個現場。但是,受系統規則約束,玩家死後是不能直接上其他玩家身體的,否則玩家真實身份就亂套了,所以你們想到先上NPC身,以某種方式讓系統默認你們的NPC身份,等NPC死後,你們的鬼魂就能上玩家的身了。也就是說,必須滿足兩個附身的條件,你們才能‘奪舍’。一個是所扮演的NPC死亡;第二個是新玩家接觸過死亡後的NPC屍體。”

燕子抖着唇,怪笑起來,“是啊,我記起來了,這個丫頭碰過盧真的屍體,所以才能被我過陰氣。我以為都是玩家的魂魄,即使你有法術,也看不出破綻來。”

焦棠莞爾道:“誰說要看破你的靈魂。除了魂之外,性情、行為、肌肉記憶等都是構成人的一部分。況且你的破綻實在是太多了。你不是燕子,使不慣雙刀,所以你一開始戰鬥時,用的都是單刀,後面即便上手了,使出來的招式也不是老手的氣勢,全憑力氣亂砍。”

肖長淵在一旁嗯嗯啊啊地贊同,說:“破綻太多了。還記得在劉家時候,我借故安慰地拍你肩膀嗎,其實我是在試探你的脈搏。當時我上手一探,冰冰涼涼,脈搏全無就知道你不是燕子了。”

齊铎始終守在“燕子”的右側,以防她突擊,一邊補充道:“你還犯了一個緻命的錯誤。在燕子被你上身之前,我借走了她最重要的東西——記錄器。可因為你對此一無所知,所以等你附在她身上後,一句也沒提過要我歸還記錄器的事。還有你太過急功近利,在村裡分開行動時,一路都在跟蹤焦棠。”

周南恪轉動肩膀關節,喝道:“跟一隻鬼廢什麼口舌!我就問你,你承不承認自己是殺劉家的兇手?”

“燕子”吊起雙眉,仿佛兩頰還頂着刻薄的顴骨,咧嘴大笑起來,她高興極了,尖叫:“我竟然忘了,我忘了你們也要死了。馬上天亮了,最後一天死期到了……”

嘭地,周南恪的拳頭砸在她臉上,“聒噪死了!老子問你到底是不是兇手?叫個魂啊!”

“燕子”擦拭飛奔直下的鼻血,森然道:“是又怎麼樣?你們敢把我的名字寫上去嗎?你們猜系統的判定結果會是什麼?”

焦棠提起興趣,問:“你有名字?”

“燕子”愣了愣,扭頭怪異看她,“我有名字,我的名字叫……盧真。”

焦棠輕呵:“哦,還是不肯說真話。你擔心名字會暴露你的組織嗎?”

“燕子”唰地看向四周,大力搖頭說:“不是,不是……我叫盧真!”

焦棠逼近她:“現在組織的人在附近嗎?殺死劉家四口的屠夫也在?”

“燕子”劇烈掙紮,喊叫:“不在,不在,你放開我,放開我!”

齊铎單手壓住她肩膀,她渾身又似灌了水泥般,絕望地釘在原地,涕淚橫流,哭求焦棠:“放過我吧,還有很重要的事等着我去做。求你了……”

焦棠平淡道:“即使你不說,我也能猜出屠夫是誰。可要得到你們真實的名字,我才好判斷答案是對還是錯。說出你的名字吧。”

“我的名字根本不重要。”

“重不重要由我來判斷。”

“燕子”明白徒勞的掙紮,隻會帶來徹底的死亡。她平靜地閉上眼,猶豫了半天,正打算開口,神庭穴上的銅針驟然往她腦殼深處插進去,瞬息間,一簇小火在她頭頂燃燒又熄滅,她的魂便被強行燒散了。

齊铎手掌一張一合,掌心躺着一隻燒幹了的小蟲子。許是夜太深太黑,衆人對蟲子是什麼時候靠近的一無所覺。

焦棠盯着蟲子,眸光漸漸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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