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良聲随方糖,“那走吧。”
“就隻有三盆花,我自己去拿就好,你就在這裡等一下。”
“我還記得你有兩盆花挺大的,你确定能拿的動?”
傅良聲一副‘走吧,我幫你’的樣子,又拉着方糖往前走。
此時路上多了些學生,他們看到了傅良聲和方糖兩人親密的牽着手,便不由多看了幾眼。
方糖的步伐不自覺地因此而走的快了一些,傅良聲但笑不語,隻随着方糖加快了腳步。
兩人來到宿舍樓後,上了樓,方糖開門,可能是因着有些時日不住人了,也沒通過風,所以屋裡的味道讓人一時都不太适應。
傅良聲先方糖一步,他來到陽台回頭問道,“就是這三盆花嗎?”
方糖也走過來了,她點了頭,傅良聲便先把大盆的拿起,小盆的遞給了方糖。
“還有什麼需要拿嗎?”傅良聲看了眼這四周,發現許多家具都很新,他也知道江南和方糖住過一段時間,便暗忖這些家具估摸着是對方的。
方糖探頭進自己的房間裡,确認沒什麼要拿的,便搖了搖頭。
“那走吧。”傅良聲道。
方糖和傅良聲下了樓,兩人都捧着盆花,自然在路上又是引起了不少的注目,隻是這花長的繁茂,竟是把方糖的臉都擋住了,這讓方糖到底自在了些。
“那去吃飯吧。”兩人坐上車後,傅良聲便道。剛才說的是吃完中午飯,下午才去潘家私塾,可因着他見方糖高興,便以為果然先把複課的事情辦妥後,那這中午飯應該還能吃的更愉快些。
司機王叔在傅家多年了,自然知道傅良聲的心思,他都不用對方說的如此清楚,便已經把人給送了過去。
方糖原以為會去品悅樓,可來到這裡一看卻又不是,這眼前分明是一家門面豪華的飯店。
傅良聲交代了王叔,先把花給帶回去傅公館,然後再晚兩個小時過來接他們。
他牽住方糖的手,剛走進飯店,前台的接待處便有一人驚喜地喊道,“舅舅!”
舅舅?方糖隻見一年輕人,看起來與她年齡相當,卻是喊傅良聲一聲舅舅。
她不由看了傅良聲一眼,心想他還有一個這麼大的外甥。
“舅舅怎麼來這兒了?這位是...我舅母?”傅遠知是傅良聲堂姐的兒子,剛回到永城,他雖然隻是小時候見過傅良聲,可因着母親經常提及,他倒是對這位舅舅印象深刻,所以此時一眼便認出來了,而且今日還見到了方糖,他們的婚宴他是沒去,可他母親卻去了,回來後可是也一直稱贊他這位舅母來着。
“遠知?你回來永城了?”傅良聲挑眉,他也是剛認出來眼前的年輕人是傅遠知,傅家族中的小輩中,就數這個外甥最離經叛道,可卻也是最聰明的,所以傅良聲對他也有些印象,但多是停留在小的時候,至于他長大後的‘光榮’事迹也是從旁人口中聽來。
傅遠知點頭,自确認方糖就是他的舅母後,他便是越發笑地讨人喜歡。
“舅母,我是您的外甥,我叫傅遠知。想不到我竟有一個這麼年輕又漂亮的舅母,我真是太有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