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因簡短的回答。“no,i'm sure.”
這可不好了嗎?
你的弱點依舊沒有消失。
維可帶着惡意想。
高爾的身影伴着德拉克的小皮鞋聲,在地上踏踏踏的走出有節奏的步伐。
“是嗎,也許你能幫我?關于馬爾福,關于一切?你确定特裡勞尼教授說的守護者不是你?明明你也很想守護他嘛,其實你不必假借我的手。大膽一點,你也可以在他的心上留下劃痕。”艾因可能沒心思再去想小皮鞋是誰的聲音了,他也是守護者嗎?
維可聽見了他的心聲,說:“當然,你隻需要幫着達成一個美麗的誤會。沒有緩沖時間,不需要冗長的約會,你立刻就可以,更進一步。”
說到這裡,維可纖細的雙手從艾因寬大的衣袖中鑽了進去,他穿的是短袖——手下這個男孩冰涼的皮膚提醒了她——沒有打領帶。維可從心中生出一股失望,但是計劃依舊要進行。她的另一隻手,像水蛇一樣攬上他的肩膀,恰恰好好的把他的人轉了一個個,背對着寝室的入口。維可輕吐檀口:“阿拉霍洞開。”
兩人就這麼側着身子進了維可的寝室,應該說是整個倒進去的。艾因完全沒有準備,他進去的時候隻來得及看到德拉科震驚的眼神。
也許他和她靠的太近了,艾因後知後覺的想到了這一點。Too much。
門外的德拉科保持着震驚的神色,他磕磕巴巴的說:“那是……那是……艾因嗎?還有維可?”
“多大膽啊,這兩個人!”
高爾不用回答,關注他們的學生替他回答了。他堆滿肥肉的臉上出現一絲輕松:“是的,德拉科。”
“我……我……我要告訴爸爸,不對,是教授。”德拉科整個身子往旁邊一歪,高爾以為他會倒下,正打算去扶他,他扶着牆就起來。“你不用跟來了,我要單獨去。”
門内,維可施施然的放開手,惬意的坐在床上,并不在乎這個尴尬的站在門口的大高個。
“現在你可以說了。我可比你有安全意識,不需要再看到那些人的眼神。”維可在寝室内是閑不住的,期刊的人給她的回信還沒看,維可從桌子中拿出一把拆信刀,打開來信封。
“歐!”維可看到新的内容之後就高興的把刀擲在桌子上,銀質的道具在木制桌子上發出一道悶響。“我有一個好消息,希望你給我的消息能配上他。”
艾因深吸一口氣,心中發出一股說不上來的心酸。不知道從何而起,也不知道從何而結。他已經近乎一個人偶,從他與她肌膚之親開始。
“斯拉格霍恩。如果你要去找鄧布利多的話,你可以提起他。他是個喜歡與優秀學生,各界名流結交的人。如果你能攻破他的心房的話,他一定會告訴你更多事。”艾因一口氣說完了一長串詞。維可坐在床上,看着他緊張的神情,突兀的笑笑。
“謝謝你的消息。”她随手拿起那把銀質的拆信刀,強塞在艾因的手上。“這是禮物。”
維可出去了,整個房間中剩下了艾因。拆信刀非常鋒利,維可也沒有給他刀套。艾因正手拿起,止不住撫摸過刀鋒處,想到德拉科他心裡依舊悸動,可是,再有一點點的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