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諾!”赫敏一邊喊着卡諾一邊搖晃着卡諾的身體,很是擔心。她剛剛去檢查了桌上其餘幾本書還有沒有關于黑魔體的記錄,回頭就看到卡諾雙眼空洞,她怕筆記本有什麼問題,迷惑了卡諾,于是立馬将筆記本拍下掉在地上,但是卡諾還是沒有恢複。
卡諾回過神,她知道自己剛剛是陷入了魔障,看着眼前為她着急的赫敏,吐出一口氣,緊緊地抱住了赫敏,“赫敏。”
卡諾隻是喊出了赫敏的名字,沒有再開口,她不知道該怎麼和赫敏說,而且現在這些也隻是她的猜測而已。
“你剛剛吓死我了,”赫敏拍着卡諾的後背,“現在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卡諾放開赫敏,“赫敏,謝謝你。”
赫敏見卡諾的确是恢複了,沒有強撐,“是筆記本有問題嗎?”
卡諾這才發現筆記本掉在了地方,她把筆記本撿起來,“沒有問題,你剛剛是發現了什麼嗎?”
赫敏指向桌子上那幾本書,然後從那幾本書裡掏出了一本筆記本,和那本滿滿當當記錄的筆記本不一樣的是,這本筆記本隻寫着一個名字。
“拉羅卡。”卡諾看着這個名字,确定了這個房間就是拉羅卡的,而拉羅卡就是族譜上的哆米媞娅·布萊克。
“這個房間好像也是被魔法封閉起來的,而且她還在研究黑魔體,你說她會不會就是上一個黑魔體體質的人?那她現在還活着嗎?她有打破黑魔體的詛咒嗎?你媽媽讓你找拉羅卡是不是因為她有辦法解決你黑魔體體質?”
赫敏提出一個又一個問題。
“現在最關鍵的,我們應該怎麼出去?”卡諾在赫敏一連串的問題“攻擊”以後,之前那些猜測帶來的不安全都消失了,現在還能和赫敏開玩笑。
赫敏知道這些問題卡諾怕是也不能解答,但是還是氣得錘了卡諾一下,她察覺到了卡諾自己都沒意識到,那就是卡諾對于自己生命的不重視,對于她可能活不過二十歲這件事一點都不着急。
但是赫敏沒有再提及這些了,認真地打量起來了這個房間。
房間的布置和布萊克其它房間沒什麼不同,一張床,一個大衣櫃,一個書桌。
書桌她們剛剛都找過了,沒有什麼機關,床上也沒有什麼特别的,隻有疊得整齊的被子。
“看看衣櫃?”赫敏走到衣櫃旁,有些期待衣櫃裡會有什麼東西,“會不會我們一打開櫃門,裡面就有一個通道?”
卡諾看了眼衣櫃的的位置,“有可能。”她記得小時候一打開房間就能看到掉在地上的畫上,說明門是在畫像附近,而衣櫃也是在畫像旁邊的。
“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打開。”赫敏提議。
“好。”卡諾學着赫敏用一隻手抓着櫃子把手。
“一二三。”兩個人同時拉開櫃門,櫃子裡并沒有出現赫敏期待的通道,隻有一些收拾整齊的衣袍。
“咦?她的校服好像不是霍格沃茨的。”赫敏指着挂在最邊上的那件還有着毛皮鬥篷的校袍。
“拉羅卡是在德姆斯特朗上學的。”
“德姆斯朗大概在北部很遠的地方,”赫敏看着校服上的毛皮鬥篷,若有所思地說,“但是據說德姆斯特朗對于黑魔法的态度很寬容。”
卡諾點頭,拉羅卡很可能是因為這個才去的德姆斯特朗,因為在霍格沃茨黑魔法是不被允許的,而那些關于黑魔體的書也很可能是拉羅卡從德姆斯特朗帶回來的。
卡諾檢查了一下衣櫃裡的衣服,在校袍的口袋裡發現了一個手帕,手帕角落繡着“”L“”字母。
“這個手帕和你的那個手帕很像。”赫敏掏出之前一直沒還給卡諾的那個手帕。
卡諾摸着那個字母,無論是手帕的材質還是這個字母的繡法,她都很熟悉。
那麼這個“L”到底是拉羅卡還是洛裡斯?
“可是我們還是不知道要怎麼出去。”赫敏收起手帕,在房間轉着,在她們進來以後,密室的那個門就消失了。
卡諾在關上衣櫃之前,沒有把手帕放回校袍口袋,而是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口袋中,然後才和赫敏一起認真檢查着房間的每個角落。
卡諾和赫敏兩個人把房間的每個地方都檢查了一遍,甚至把書桌和衣櫃都移動了,也沒能發現什麼,就在卡諾在想要不要移動床時,看到房間裡唯一挂着的那幅畫像裡的“摩爾根”對着她眨了眨眼。
“我知道了!”
卡諾把小時候她跟着客廳裡的“摩爾根”來到的這個房間的經過告訴了赫敏,“摩爾根在布萊克家這兩幅畫像中穿梭,她把我帶到了這裡,而我無意中打開了這個房間的門,那麼門一定是在畫像附近。”
卡諾看着摩爾根,她突然又記起她在一年級去霍格沃茨的列車上,抽中了摩爾根的卡片,當時摩爾根也對着她眨了眼睛。
而摩爾根是中世紀著名的黑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