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厚‘哦’的答應了。
不時在氣窗口,看着喬逸如認真的樣子,暗自竊喜。
李海源過來,碰到不厚,道:“好看嗎?”
不厚吓了一跳,戰戰兢兢,目光閃躲,雙手垂立着,“長老。”
“看到人家上進,自己就沒有什麼感覺嗎?”
“我要向師妹學習。”
“既然如此,你還等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去行動?反正,差距越來越大,彼此間就再無可能。”
不厚聽後十分喪氣。
李海源走開後,又折返回來補充道:“我聽你師妹說,不日她就要跟神仙美眷的心朗去星星海試煉了,不知道她跟你提過沒有?”
“沒有。”不厚深受打擊。
“你認識那個心朗嗎?”李海源故作思索,“我大概是閉關久了,不知道他是誰。”
不厚道:“他是劉玉橋長老的關門弟子。”
“原來是這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難怪他追的緊了。你不思進取的時候,别人也不閑着,我說的道理是不是這樣?”
不厚郁悶不已,“弟子這就去抄寫道德經。”他不辭而别。
李海源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自語道:“可憐啊,在同時期遇到競争對手。”
他也湊到氣窗口去看了喬逸如一眼,“還在這努力呢!真是幹勁十足。”看完之後就離開了。
喬逸如日夜用功也不覺得累,反而精神百倍。
有了這裡的茶水供應,似乎有源源不斷的力量補充。
對此,喬逸如看出了端倪,知道李海源在背後助她,不過她當做沒發現。
這樣才能得到源源不斷的幫助。
估量累了之後,會短暫的休息一下。
短短數天時間,既然進步神速,直接到開元巅峰了。
這幾天功夫,人也瘦了不少,衣服到是灰撲撲的,都是行功之時,身上的雜質排出體外。
……
林雲鹿每日裡都要遙遙的往外掃上兩眼,看看喬逸如有沒有來。
老是等啊等,望眼欲穿。
看着窗台上的花,恨它不能言語,“要是送個狗子來作伴,比你不知道強了多少。”
林雲鹿隻能隔空指指點點,偶爾她會偷看一下不豔。
那個女人定力強的可怕,總是不說話,而且臉臭的不行,老是抱着喬逸如送給她的花,這讓林雲鹿有些危機感。
就一會兒的功夫,不豔開口吐了一個字——長。
那手裡的花就瘋狂的生長了起來,将不豔裹在裡面,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人了。
林雲鹿看着,目瞪口呆。
“枝條還會拐彎,跟一隻殼子一樣包裹着她。”
這讓林雲鹿瞬間猜出不豔大概是言語操控一類的,所以她話少的可怕。
閑的無聊的人,總會想到不無聊的方法,要不無事生非,要不就會生出一大堆奇怪的想法。
看着不豔的武器,林雲鹿也着實心癢了一把。
她生出要跟不豔隔空鬥法的念頭,如果她能在不豔将自己用枝條包起來的時候,突然打開枝條,那一定會讓不豔給吓一跳。
有了這個捉弄的想法,林雲鹿就開始研究起了自己的神文,光有文字,可讓她有些不滿意了,難道就不能有其他狀态?
“是不是說我這個人老誠實了?”
不豔來送飯的時候,怎麼也沒有找到林雲鹿的蹤影,她先是一吓,跑到屋裡來看看,到處都找不到人。
心道:“壞了!小妮子趁着我睡覺的時候偷偷跑了,這責任重大,我有點擔不起。”
她趕緊去報告李海源,并為這事負荊請罪。
李海源道:“你确定她不在?沒有看花眼吧?”
不豔道:“沒。”
李海源素知不豔非常的穩重,如今卻被吓得面如土色,知道這件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笑道:“無妨!我過去看看,你沒見她出來,也許她沒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