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安從懷中拿出了針灸包,對着林源傷處就紮了幾針,鞏固肌肉的同時,還可加快恢複的速度。
将剛才從外面找的幾根大小粗細合适的樹枝,對林源腿部進行固定。
看着被固定的左腿,林源着急道:“恒大夫,這不方便。”
恒安對着林源就是一個白眼:“等你腿斷了就方便了,要不要我幫你現在就打斷啊。”
被怼的林源,臉上寫滿了如坐針氈的尴尬,心虛的移開了對着恒安的眼睛,弱弱的問道:“恒大夫,這得綁多久啊。”
“一月。”恒安邊收拾針灸包邊随意的說道。
剛又想抱怨時間太長的林源,看着恒安正在把玩一根最長最粗的銀針的時候,很乖巧的就閉上了嘴巴。
同樣的時間,有人正在治傷,而有的人卻在負隅頑抗。
九霄寨的地牢内,看着眼前被綁起來的孫維、孫璟和半死不活的孫賀,蘇時見是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我不喜歡廢話,畫像是誰送給你們的,說!”蘇時見極力的壓制着内心意欲噴發的怒火。
對此毫不在意的孫維,就算是大禍臨頭的現在,也仍舊沒有把蘇時見放在眼裡,依舊在那無視萬物。
瞧着頑固不化的孫維,蘇時見僅存的一點耐心,也徹底被耗盡,轉身抄起身旁的斧頭,毫不猶豫對着孫維的右手,手起斧落。
霎時間,鮮血四濺。
斷骨帶來的劇烈疼痛,讓孫維撕心裂肺的喊叫着,可這些對于蘇時見而言,還遠遠沒有結束。
聽着孫維逐漸降低的哀嚎聲,蘇時見再次揚起了斧頭,他可不打算給孫維任何喘息的機會。
斧頭上原本的血液已經凝固,新鮮的血液,開始落到地上,滴答,滴答。
接連而來的鑽心疼痛,就算是征戰沙場多年的孫維,也無法忍耐的暈過去,若不是有繩子綁着,現在怕是已經像個死屍一樣躺在地上了。
瞧着暈死過去的孫維,蘇時見可沒打算就這麼讓他這麼輕而易舉的睡着。
蘇時見走向他讓人事先準備好的辣椒粉,直接抓了一把,狠狠的抹在了孫維兩邊的斷口上。
既能讓人醒過來,也能不叫人流幹血而死。
為防辣椒粉掉落,蘇時見還特地用粗布将其斷口包裹嚴實,讓傷口充分吸附住辣椒粉。
沒一會兒,如流水般的血液,變得如銀絲一般,直至消失不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辣椒粉太多,顔色被印了出來,兩邊原本粗制的白布,此刻通體已經變得鮮紅。
斷口的刺痛,讓昏過去的孫維再次醒了過來,看着眼前已經接近瘋魔的蘇時見,孫維隻能毫無用處的大聲咒罵。
“我同你說過,我不喜歡廢話,此刻更是沒有了耐心,最後問你一遍,畫像是誰給你們的!”
蘇時見雖然不喜歡孫維,但是到了現在,他還能依舊不松口,倒是有些将軍的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