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泓,那我們就看看,這天地到底在眷顧誰。
晚間,管家帶着消息回了來,在今日早朝後,皇帝就去了皇後的宮中,一直待到用午膳。
可誰知午膳兩人剛用到一半,皇後就突然昏倒了,經過太醫診斷,說皇後是因為勞累過度才導緻的昏倒。
皇帝一聽勃然大怒,将皇後宮中的宮女和侍監全都仗責了一遍,并下令除了太醫院的太醫,任何人不得再打擾皇後休息。
聽完,張堇的臉上充滿了輕蔑,以為将自己和皇後軟禁,蘇時見就能安穩的找到他的罪證。
“要關就讓他關吧,莫不是他以為這宮内我就皇後一人,我已去信,到時内外夾擊,現在金陵沒了蘇時見,就憑着在大理寺蹉跎了幾年的武狀元,還有一群老将,能翻出什麼大浪。”
見張堇心情漸佳,管家立馬附和道:“老爺說的極是。”
張堇沒好臉色的對着管家:
“先前的事我就先不與你追究,現下最主要的就是等着邊關的消息,不能讓蘇時見有精力查下去,要是再辦不好。”
“老爺放心,奴才這次一定不會讓蘇時見好過。”
三日後,大理寺。
由于第一天任職,蘇時見早早就到了大理寺,不過,等了一個多時辰,也沒見人來管他。
不過有一點倒是不錯,茶水準備的夠充足,看着身上厚實的披風,蘇時見不由的感歎道:
“還好聽了念念的話,不然可真叫凍死。”
就在蘇時見以為要等到兩個時辰的時候,書文修以及他身後文臣才浩浩蕩蕩的就過來了,真可謂是面色焦急,腳步緩慢。
向着蘇時見走來的書文修連忙行禮:“請世孫海涵,近期事物頗多,竟忘了您是今天任職,叫您白等了這麼長時間,是下官疏忽啊。”
蘇時見起身迎了過去,不管這借口爛不爛,面子總是要給的。
“大人言重了,下官蘇時見,見過大人,下官由于身體的原因,今日才前來任職,還請大人和衆位見諒。”
書文修托起蘇時見的手笑了笑,他可不敢怪罪,畢竟人家休息是皇上親自允準的,哪輪得到他們來說什麼。
“哪有什麼見不見諒的,我們都明白,這樣,我先叫人帶你去工位上,稍後再給你分配工務,如何。”
未等蘇時見回話,書文修擡手就招了一個差役進來,看着書文修不容他人拒絕的樣子,蘇時見便直接跟着差役離開了。
等到蘇時見走遠,書文修旁邊的江寺正才走上前來:“看大人臉色,可是覺得他難對付。”
難對付?書文修剛才觀其臉色微白,身體懼冷,若不是以前底子好撐着,在這冷風口坐了一個多時辰,怕是連站都站不起來。
“交代下去,從今日後,衆人私下不必與他為難,除非,誰想背上謀害世孫的罪名,到那時我可不會保他。”
身後官員:“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