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若菡一聽她的關心之語,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不介意她以前和花花有一段情的事,可想到那麼好的花花卻被分手了,心裡多少有些意難平。“沒什麼,隻是這幾年跑的有些遠,所以就懶得回來了。而且,我和肖紫衿一直不和,你倆形影不離的,我還沒找到門主呢?才不想一下子就見倆,顯得我一個有些多餘。”
“啊,你還沒找到嗎?”喬婉娩關心的問。
“還……沒有,不過你既然喜歡肖紫衿,那就好好喜歡。不管我找沒找到門主,你們都已經分手了,以後門主的事情和你沒關系。”雖說說謊不是一個好習慣,可是沒辦法誰讓家裡那個不想暴露身份呢。
喬婉娩愣了好一會,看她一臉理所當然,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雖然心裡有不舒服,卻也釋然了一些。而且這次聽她的口氣,總覺得和五年前有些不一樣了,是她想太多了嗎?
而李蓮花和阿飛也恰巧到來聽到了這一段交談,兩人都愣了。阿飛看看台子上面的女人說着讓人匪夷所思的話,一臉理所當然的讓前對象不要在記挂自己的男人,而身旁的男人隻愣了一下就笑了起來。
李蓮花一直知道若若的想法于總不同,每次還都會為她的言行新奇又窩心。婉娩和紫衿的事情,他一直都知道,自然不會再去管。可是看着婉娩的神色,她——是懷疑了吧。看來是要找個時間和她見一面了,好為若若找補一下。之後再去問獅魂的下落,而這個去問若若就好。
台子上,佛彼白石和肖紫衿聽着兩個女人的談話,神色各異。雲彼丘一直用眼角的餘光看着石若菡,想到這次再見她沒有拿鞭子抽他,不由若有所思。肖紫衿見石若菡說話不客氣,就要反擊。旁邊白江鹑連忙拉住他,小聲道:“在台上,在台上,注意面子,注意影響。”紀漢佛注意到這邊情形,趕緊加快速度“……親自一看少師劍!”就把那幾個不省心的趕到邊上,免得被人看笑話。
石若菡看着方多病在台上興奮的大殺四方,馬上就要赢了,不禁有些頭疼。女子換個裝扮衣服,再見面可能隻覺得有些眼熟。可是近距離看到的話,這麼長時間住在一起,沒把握騙過去啊。
石若菡正焦急呢,就看到台下阿飛在幸災樂禍,就對他做了個‘正大光明‘的口型。阿飛眉一挑,做了一個‘幫你’的口型。隻見阿飛一個巧勁就把李蓮花推上了比武台,而台子上的紅花剛巧就落在了李蓮花的懷裡。幸虧他在台下順了個面具戴在臉上,不然那就太尴尬了,畢竟他的眉眼間還是有些舊日的痕迹在。
“李蓮花?你怎麼上來了?你踩了什麼狗屎運啊?”方多病興奮到。
李蓮花生氣道:“狗什麼狗?”順便轉移身子,确保方多病看不到若若。
紀漢佛疑道“看先生并非四顧門的故友,不知先生是何名諱?”
台下見一個無名小卒奪得紅花,不禁議論紛紛。而這時石若菡也從是李蓮花奪魁中回過神來,聽見台下質疑四起,直接接過話說道:“他是李蓮花,一個江湖神醫。我邀請過來的。怎麼他沒有這個資格嗎?”說着,便把劍放到李蓮花面前。不過一想到和白江鹑他們約定隻能看不能耍,現在卻是隻能讓花花這個主人看着,就隻能對着花花尴尬的笑笑。
李蓮花裝模作樣圍着劍轉了幾圈,笑着說:“好劍,好劍。”
阿飛看着台上的一幕,覺得有意思極了。
賞劍大會虎頭蛇尾的結束了,因為要查獅魂還要時間,就先在普渡寺休息。
雲彼丘想着今天發生的一切,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仔細回想,終于發現石若菡對那個神醫李蓮花有一種熟稔感。那個李蓮花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他們站在一起,總歸很和諧,有一種旁人難入的感覺。難道他就是——李相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