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在這裡啊!咳咳咳……”喬婉娩一身白衣,容顔憔悴。滿身的羸弱氣息,靠在門邊咳嗽不止。
看她這樣難受,石若菡也有些擔心問道:“你怎麼可得這麼厲害?”
“沒事,咳咳,身體有些虛弱。“喬婉娩苦笑着。
“是跳海……造成的嗎?”石若菡有些不忍心了。
”嗯,咳咳,你是來拿些相夷的東西……咳咳……用做記戀嗎?”喬婉娩虛弱的說。
看着她雖傷心不已,但眼裡卻有着一絲了然。石若菡有些不是滋味,既然她已經當李相夷死了,還和他分手了。那——就讓他們再無牽絆吧。至于愧疚什麼的,還是不要有了。
“不是,我隻是來拿這封信的。”把手上的信展示給她看,故意譏諷的跟她說:“聽石水說你是因為這封信而愧疚的,那大可不必。這封信其實一直在我手裡。那天你支支吾吾,我以為你在信裡說我什麼壞話,就把信拿走了。大戰前夕,突然想到了它,就把它打開了。可還沒有看完就接到攻打金鴛盟的命令,就放在這了。如今我拿了它,就是拿到了你和門主分手的證據,還要給他看的。”
看她有些不信,更是直接說道:“你别這副表情。門主救過我,還好幾次。我喜歡他,你也是知道的吧。雲彼丘給門主下毒,我差點一劍捅死他。若是他真的在戰前就看到了這封信,你覺得我還會和你好言好語的在這說話嗎?”
這時肖紫衿來到了喬婉娩身後,撐着她的身子。一臉嘲諷的說:“好言好語?恐怕你現在連這幾個字怎麼寫都不知道了吧。”
“肖紫衿,你這個小人,你還有臉在這裡說話?”石若菡看他對喬婉娩那個樣子,就一臉氣憤。
“我怎麼了,怎麼就小人了?”
“你……喬婉娩還沒有和門主分手的時候,你就開始觊觎她,你還好意思說你怎麼了?這難道還不小人嗎?朋友妻不可戲,你可明白?”石若菡看他一臉不明所以,出離憤怒了,以前門主還在,他們也沒有分手,這些事他自然看破不說破了。現在嗎?管他呢,反正和她沒有影響。
“你好意思說?那你呢?你不觊觎門主嗎?”肖紫衿也不知道在那裡聽了多久,現在開始反駁她了。
“我不,在他們未分手前我一直恪守本分。”石若菡理直氣壯,她才不會做小三。雖然喜歡門主,可他有喜歡的人了,石若菡就能隻把他當做偶像崇拜着。她敢說,除了喬婉娩因為女子的第六感,可能知道一點。其他人隻以為她是因為門主救過她而對門主忠心耿耿。
“我……”
“好了,咳咳咳……你們别吵了。咳咳咳……”喬婉娩激動起來,更是咳嗽不止。
“行了,我不管你們怎麼樣,我要去找門主了。這封信我拿走了,畢竟門主還沒有看過。你既然已經寫了分手信,我可不會給你後悔的機會了。”說完把那封信拿着,不管怎麼說,就是這封信證明了門主還活着。轉身從他們身邊經過時撞了肖紫衿一下直接出了書房。不管後面兩人說了些什麼,簡單的收拾了幾件行李,就直接下山了。
石水問她去哪裡,要不要去百川院。
她不去,直接告訴石水,她要去找門主,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那種。找不到門主或者他的屍體,她就不會罷手的。
至于被石水一直示意的頭發,哼,從今往後,她就多吃黑芝麻和何首烏。在黑回來之前,就用染發劑吧,她還是很愛美的。
“那難道你就一個人找嗎?回百川院吧,好歹那裡還有人幫忙。”石水焦急的勸道。
才不呢,誰知道百川院裡有多少探子和單孤刀的人。四顧門解散了也有一點好,可以很好的分辨誰忠誰奸。嗯,那些受傷的人肯定不是探子,還有那些單獨走了沒有後路的。嗯,先找這些人,至于别的,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那怎麼養活他們呢?
石若菡想到她做的那些甜品糕點,既然那些可以讓門主驚豔,那也可以賣錢喽。
那就這樣。有錢,有人,有毅力,就不信還找不到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