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後,燕城機場。
“媽媽,爸爸會來機場接我們嗎?”一個長相精緻的小男孩子微仰着問道。
“肯定會來的。”他旁邊的一個和他長相相似的小男孩立馬接話道:“準确的說,爸爸是來接媽媽,順便接我們倆。”
這是許念和孟宴臣的兩個兒子,沈瀾恪和孟瀾怿,今年都五歲了。
許念笑着在兩人的小腦袋上揉了揉,“走路時好好看路。”
沈瀾恪是哥哥,性格活潑外向,小嘴叭叭,能說會道,“媽媽,我都是男子漢了,你不能再摸我的頭了。”
話音剛落,他的小腦袋就又被許念笑着揉了一把,“媽媽知道了。”
“媽媽!”小奶音都出來了。
孟瀾怿則孺沐的用小腦袋蹭蹭許念的掌心,笑的軟軟的,“媽媽。”
許念溫柔的捏捏他的小臉,“寶貝真乖。”
沈瀾恪推着兩個行李箱,看到站在接機口的孟宴臣,扔下行李箱就沖了出去,一下跳到他俯身接他的孟宴臣懷裡,孟宴臣穩穩的接住兒子,他摟住孟宴臣的脖子,在他臉上啵啵親了兩下,興奮的喊着,“爸爸,爸爸,你想我沒?我好想你。”
“想了。爸爸也很想你們。”孟宴臣将沈瀾恪放下,走到許念和孟瀾怿身前,蹲下身抱抱兒子,又親親他的小臉,“小怿長高了。”
“爸爸,那我呢?我呢?”沈瀾恪挺着小胸膛,像隻驕傲的小公雞,努力讓自己站的更直。
孟宴臣看着他,吐出幾個字,“你更黑了。”
許念輕拍了下孟宴臣的胳膊,“小恪也長高了,黑點兒也不影響你的帥氣。”
聽到許念的話,兄弟兩人笑着手拉手,跟着助理朝前跑去。
一個轉身,孟宴臣将許念緊緊的擁入懷中,下巴擱在她的頸窩,輕嗅着她身上的氣息,委屈巴巴的語帶撒嬌道:“老婆,我好想你,你終于舍得回來了。”
孩子們放暑假,許念帶他們去國外看望沈父,順便帶孩子們出去玩玩,看看世界。
而我們孟總裁,因為接管了國坤集團和華曼集團在國内的部分公司,所以格外忙碌。
許念臉上洋溢着笑容,歲月似乎将她遺忘了,比起九年前的個性張揚,她多了幾分母性的柔暖,可她依然是那個熠熠生輝的許念。
人來人往的接機大廳,她捧着孟宴臣的臉,滿目含情的在他唇上印上一吻,情話張嘴就來,“老公,你真是越來越有魅力了,我又一次愛上你了,你怎麼這麼迷人,總能讓我反複愛上你。”
孟宴臣被他哄得眉開眼笑,唇角的酒窩似能醉人,“新發色很好看,你還是和我們初見那天一樣漂亮。”
等紅燈間隙。
他的笑容格外迷人,修長的手指勾過許念一縷煙粉色的發絲,顯得手指骨節分明,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散發出莫名的吸引力。
歲月沉澱,将孟宴臣打磨成了如今克己俊雅的模樣,他戴着一副金絲邊眼鏡,西裝配大衣,勾勒出他的完美身形,襯衣扣子永遠扣到最頂上,禁欲自持的讓許念現在就想撲倒他。
“你這家夥故意的?”許念看他這一身打扮,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全點在自己的X癖上。
“什麼?”孟宴臣聲音低醇悅耳,他擡手扶了扶眼鏡,側頭懵然看向許念。
啊啊啊啊啊!
他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這些動作他一定是精心練習過反,否則不會這麼自然,撩的許念臉頰绯紅,一顆心砰砰亂跳。
“爸爸媽媽,我和小怿還在呢。”沈瀾恪出聲提醒,“你們倆回家,關上門再撒狗糧。”
孟瀾怿在旁邊捂着眼睛偷笑。許念想說,兒子,你的手指要是沒張那麼開就更有說服力了。
“知道是狗糧,就閉上眼睛。”孟宴臣轉動方向盤,頭也沒回,怼起自己兒子來毫不留情。
“爸爸,你是生氣了嗎?還是又吃醋了?嫌媽媽沒帶你出去玩兒嗎!”沈瀾恪眼睛閉上了,小嘴巴卻也不閑着,“奶奶果然沒說錯,你就是個大醋缸。”
“沈瀾恪,請閉上你的嘴。”孟宴臣雙手握緊方向盤,沉聲道。
“看來是被我說中了。”沈瀾恪說完,直接調低座椅靠背,躺了下去,末了,還不忘把自己弟弟的位子也調好。
“小怿,忍忍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