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結束後,許念就将自己和孟宴臣在一起的事情告訴了沈父。雙方家長正式見面後,沈父對孟宴臣這個未來女婿還算滿意。
不過,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生氣。畢竟,是叼走自家水靈靈小白菜的豬,所以沒少考察他。
剛上大一,沈父就将孟宴臣帶到身邊親自指導,身為嶽父,本來在身份上就有天然壓制,沈父又多年手握實權,有着濃重的上位者的威嚴,一度讓孟宴臣看到他就緊張。
“笑話我!”孟宴臣将水杯推到她面前,離開前,還不忘捏一下她的臉蛋。
“疼疼疼!”許念皺着沒有,做出一副很痛的樣子。
孟宴臣緊張的立馬起身查看,“我看看,我也沒用力啊。”
“哈哈哈……”許念笑聲清脆的撲到他懷裡,仰頭狡黠一笑,“騙你的。”
“你呀!”語氣裡滿是寵溺,說着話,還不忘再仔細查看一下自己捏過的地方,“有點兒紅。你真不疼呀?”
“不疼!”确實不疼,隻是她皮膚細嫩,很容易留下痕迹。
“亦骁的酒吧今天開業,晚上讓我們一起過去慶祝。”孟宴臣很細心的幫許念挾菜,把她不愛吃的都挑去一邊。
“骁骁這是跟娛樂産業杠上了,又是酒吧,又是KTV的,走哪兒開到哪兒。”
“這不是都靠你投資嘛!”孟宴臣吃飯也是慢條斯理的,很有世家公子的範兒。
“他是我弟嘛,我不支持他支持誰。”對此,許念表示十分驕傲,“而且,就骁骁的那個跳脫的性子,你讓他坐辦公室,那不是直接要他半條命。”
“你就慣着他吧!”
“我也慣着你!”許念笑着挾了塊蝦肉湊到他唇邊,“來,張嘴。”
孟宴臣低頭吃掉,他扶了扶金絲邊眼鏡,耳尖微微泛紅,“趕緊吃飯。吃飯不說話。”
許念的竊笑聲從旁邊傳來,他一直沒有側頭去看,隻認真的吃着自己面前的那盤菜,隻是耳尖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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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璀璨,霓虹閃爍,走出金碧輝煌的電梯間,就看到頭發抓的立整,扣子隻系兩顆的肖亦骁。
“姐,我想死你了。”肖亦骁張開雙臂,笑着朝許念走來。
孟宴臣的手抵上他肩頭,“把衣服扣好。”
“無趣。”話是這麼說,肖亦骁還是乖乖的又系上兩顆扣子,湊到許念身邊,壓低聲音道:“姐,你怎麼受的了他?跟個萬年冰山似的。”
“我最近和人投資拍電影,認識很多娛樂圈的男明星,長得不錯就算了,個個都會來事,你要是感興趣,我……”
肖亦骁話還沒說完,就被孟宴臣嘞着脖子帶走了,他一邊拍着孟宴臣的胳膊,一邊吸氣喊道:“疼疼疼!撒開撒開!”
眼見不起作用,他大聲喊道:“姐夫,姐夫,我錯了,我真錯了,我姐就是想認識,我也不能夠給介紹,你跟我姐,你倆多般配啊!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月老給你倆牽線,那都是系了死扣的……”
許念滿眼笑意的走在兩人身後。
彩燈流轉,燈光昏暗暧昧,屏幕上播放着一首音量極小的老歌。兩個包廂公主跪在茶幾邊倒水倒酒。
“怎麼樣?還不錯吧!”肖亦骁擡手轉了一圈,得意的展示自己的勞動成果。
“你們先去忙吧。”許念打發了倒完酒的兩個姑娘。
“這也沒辦法,稍微上檔次的酒吧現在服務都這樣,我們也不能落後吧。”肖亦骁連忙解釋道:“我這可是正規生意,覺不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你心裡有數就行。”許念倒也沒覺得怎樣,為了生活,并不丢人。
三個人喝酒閑聊,晃晃就已是月上中天。
車上,孟宴臣抓住許念在他身上作亂的小手,因為要開車,他并沒有喝酒,“念念,老實點兒。”
“我就不,你是我未婚夫,我摸摸怎麼了?我的!都是我的!”許念和肖亦骁喝的那瓶酒,後勁有些大,她現在意識有些迷離,但并不是失去意識,她就是想要逗逗孟宴臣,這家夥總是一副端方君子的模樣,兩人最多親親抱抱。
剛進家門,燈都未打開,孟宴臣一手禁锢着許念的腰,生怕她跌倒,一手扯松領帶,解開頸間的襯衣扣子。
屋内隻有月光幽幽撒入,昏暗的房間中,他将許念的身體扶正,看着她的眼睛,聲音低啞的問道:“念念,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孟宴臣,你真好看!”許念環住他的腰,傻笑的在他唇上親了下,“我好愛你。”
一句話,徹底點燃了孟宴臣的理智,他摘下眼鏡,扯開領帶扔去一邊,低頭堵住了她的紅唇,舌尖抵開她的齒關,兩人唇舌厮磨糾纏,這個吻,來的洶湧又猛烈。
耳鬓厮磨間,她聽到孟宴臣重重喘息中的愛語,“沈星念,我愛你。”
在一起,是那麼水到渠成的自然,隔着紗簾,也隻有月光窺見了他們的一夜浪漫。
藍天明媚,太陽高懸,陽光照亮了整間卧室,許念在孟宴臣懷裡睡得安然,孟宴臣戴着金絲邊眼鏡,手指隔空描摹着她的眉眼,滿眼的深情寵溺。
在孟宴臣灼熱的注視下,許念睡醒了,她在他懷裡撒嬌的蹭蹭,又閉上了眼鏡,聲音綿軟道:“阿宴,我們昨晚沒戴T,我懷孕了怎麼辦?”
“懷了就生下來,我會好好照顧你們。”孟宴臣俯身在她額上蹭蹭,“别怕,一切有我呢。”
許念親昵的環住他的脖頸,“有阿宴在,我不怕。阿宴一定會是個好丈夫,好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