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公主這次大勝大遼,大遼已派了使團來和談,割地納貢都是遲早的事!公主真是我大宋的巾帼英雄!”
“可不是!公主一人一木倉,單騎斬殺大遼守将,敵人全都不是她的一合之将,被通通斬于馬下。簡直就是戰無不勝,乃我大宋的不二戰神!”
“公主威武霸氣!”
“還是官家聖明,沒有聽那群朝臣的胡言亂語!國有明君,真是天佑我大宋!”
“大軍班師回朝那日,我看到公主了,一身铠甲,英俊又美貌!”
“也不知福康公主喜歡什麼樣的男子?”
“公主不是說了嗎?她的驸馬要是個心思坦蕩、容貌俊美之人。”
“唉,好想去公主府做丫鬟,這樣就能每天看到公主了,想想都覺得幸福。”
……
大街小巷,酒樓茶肆,官員宅邸,百姓之家,最近熱議的話題,無不是關于許念的,這一刻,她是刷爆大宋熱搜的女人。
“爹爹,你最近身體可好?”宮人們遠遠的跟在兩人身後,許念走在趙祯身旁,關切的觀察着他的氣色,“可還時有心悸?”
這兩年,趙祯好似蒼老了一些,鬓邊已經生出幾縷華發來,他一臉慈愛的笑看着許念,“爹爹一切都好,你給太醫院的養身方子,他們照着制了,爹爹用了半年,感覺好多了。最近都沒有再突發心悸,還是爹爹的徽柔最孝順。”
“你是我爹爹嘛!我從小到大,爹爹最是疼我,什麼事都護着我。我哭鬧了,爹爹哄我睡覺;我生病了,爹爹給我喂藥;我被人欺負了,爹爹給我撐腰;甯願和談納貢,也不送我去和親;甯願和朝臣對立,也支持我去邊關;爹爹待女兒的好,女人都銘記于心,心中感恩萬分。”許念扶着趙祯的胳膊,父女兩人邊走邊說,慢慢的,許念眼中噙上淚水,語調都有些哽咽。
趙祯何嘗不是如此,他眼眶微紅,輕輕的摸摸許念的頭,輕歎口氣,“爹爹的徽柔長大了。”
“爹爹,您可别亂給我指驸馬啊?我要自己選。”感動不過三秒,許念急道,“對了爹爹,今日下早朝時,在崇政殿外的那個官員是誰?”
“哪個官員?”趙祯明知故問道。
“就是那個穿着綠色官袍,長的和他極為相像的男子。”許念提到‘他’時,情緒明顯低落了下去。
“徽柔,你要知道,懷吉早已去世,你不能把淮寂當成他的替代品,這對他來說不公平。你每日面對着像他卻不是他的人,對你又何嘗不殘忍?”趙祯語氣沉重道。
“原來他叫淮寂。”念着這個名字,許念笑了,她的梁懷吉終于回來了。她挽住趙祯的胳膊,撒嬌癡纏道:“爹爹,我不管,您快快下旨賜婚,女兒就要招他為驸馬?”
趙祯雖為淮寂可惜,但他更疼自己的女兒,沒堅持多久,也便妥協了,“好好好,爹爹先問問淮寂,要是他高興應允,那邊是皆大歡喜。萬一他不肯,他是這一屆的科舉狀元,文人自有一份傲骨,爹爹還要再想想辦法。”
“爹爹最好了!”許念圍着趙祯就是一通彩虹屁,把他拍高興了,就把他送回了福甯殿,臨走前還不忘扒着門框叮囑,“爹爹,此事從速哦!我等你好消息!”
“這個徽柔啊,朕還說她長大了,真真是誇錯了。”趙祯和一旁的張茂則笑着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