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樣我就能更好的保護你啦!”許念将秋水收回腰間,看着陸繹的眼睛,認真說道:“你守護家國,我守護你!”
“謝謝你,小瑜。”陸繹緊緊的将許念攬入懷中,緊緊的抱着這個讓他一次又一次心動的女人。
兩人走進過道,随着曲折的過道摸索着朝前走去,最終來到這艘船的控制室,陸繹了然道:“沒有人,也沒有鬼,全是這些組合在一起的機括在操縱。”
許念若有所思道:“能做出這些機括的人,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若是将他的才能用在改良沿海戰船上,才真的是經世緻用,不算浪費才華。”
“咦,這是什麼?”許念右手邊的牆壁上有顆顔色鮮紅的寶石,她好奇伸手摸了下,寶石突然掉落,砸在地上。
噗,發出一聲悶響。
就在此時,機括竟突然發生損壞,彈出的鐵片砸穿船壁,河水開始漫進艙内。
“走!”陸繹拉着許念快步朝甲闆跑去,許念又一次攬着陸繹的腰飛了回來。
等兩人回到官船,許念小聲在陸繹耳邊說道:“大人,我喜歡你的腹肌。”
這突然的開車,惹得陸繹耳尖紅紅,邁出去的腳差點沒絆倒自己,可陸繹是誰啊?大名鼎鼎的錦衣衛經曆,他邪邪一笑,在許念耳邊低聲說道:“陳小旗的腰肢纖細柔軟,本大人甚愛。”
這次,輪到許念紅了臉頰,薄怒的嗔了他一眼,三兩步跑走了,“我去看看今夏。”
“今夏,你趴在這船欄邊看什麼呢?”許念也和她一般,趴在船欄上,朝水面看去。
“瑜美人,那艘鬼船上有鬼嗎?”今夏眼睛放光的看着許念,求知若渴。
“要是有,你還想捉一隻解刨研究啊?”許念調侃道,這才将鬼船上的事情簡單的講給今夏聽。
“原來隻是磷粉和機括啊!”今夏瞬間沒了興趣。
“對了,你在看什麼呢?這水面有什麼好看的。”
“對了!你來看!”今夏拉了拉許念的衣袖,指着水面上漂浮的白色蠟油,“之前剛開船時,我看過官船的吃水線,與此刻的吃水線幾乎相差無幾。”
許念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你是說,那八箱生辰綱應該還在船上。隻是被那盜賊給藏到了船身外的某處暗倉。否則,這河面便不會有這麼多浮蠟。”
“我就說,那箱子為何會被蠟油密封?原來不是為了防潮,而是為了防水。”
“下水看看。”許念看向今夏,“你會遊水嗎?”
“會!”
兩人很快躍入水中,陸繹見狀,也跟了下來,三人圍着船身檢查,今夏在船尾處發現了一處暗倉,打開點了點數,朝許念示意,小聲道,“瑜美人,八箱生辰綱全部在這裡。”
恰在此時,兩個黑衣蒙面人突然出現,将今夏拖入水中,一個手持短刃,一刀向今夏脖頸紮去,今夏急忙偏頭閃避。
許念忙朝今夏遊去,黑衣人還在和今夏纏鬥,以今夏的身手,在水下完全毫無還手之力,隻能盡力躲避。
許念在掌中灌注内力,将今夏推遠,自己和黑衣人交上了手,不過三兩招,許念便點住了來人穴道,将之提溜上甲闆,拉開他蒙面的黑巾。
是個二十多歲,一臉大胡子的男人,一雙銳利的鳳眼,倒是為他增色不少。
随後,陸繹也拎着一人飛上甲闆,立馬将人扔到地上,黑衣人的面巾脫落,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沙修竹!果然是你!我就知道。”袁今夏指着沙修竹,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怪不得你一直誣陷我,你還真是賊喊追賊啊你!”
“岑福,錢泰,押上這兩人,将這八箱生辰綱搬去我房間。”既然人贓并獲,陸繹便沒那麼着急審問,他走到許念身邊,理了理她的頭發,“你先回房把這濕衣服換了,乖。”
今夏靠着楊嶽,小聲鹦鹉學舌,搖頭晃腦,語調怪模怪樣的,尤其是最後一個字,“你先回房把這濕衣服換了,乖。”
楊嶽輕輕撞了她一下,示意她陸繹還沒走呢,讓她别惹事。
陸繹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率先離開。
一盞茶後,衆人齊聚陸繹的艙房客廳,陸繹一身黑色飛魚服,上繡暗紫飛魚紋,低調奢華,一身貴氣,翹着二郎腿,坐姿十分有霸道總裁的味道。
隻是要忽略掉他手裡那裝着姜湯的杯子,那股濃濃的姜湯味,讓岑福幾人一直低頭憋笑。
陸繹委屈的瞅了眼許念,拒絕意味明顯。許念一眼瞪過去,他立馬仰頭一口喝掉,不帶半分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