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執着面對
任性地沉醉
我并不在乎
這是錯還是對
——《執迷不悔》王菲
為何苦不浪漫亦是罪名
為何總等待着特别事情
從來未察覺我語氣動聽
——《不浪漫罪名》王傑
“你根本不懂我。”她痛苦地控訴。
夏鳴星有一點不知所措。
喜歡了許久的人早已變了一副面孔。
她變得尖銳。她像邪惡的菟絲花,一根根刺紮進自己血管裡,孜孜不倦地汲取愛情。
也許,他已經枯竭了。
“你,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你也不懂我。”
他笑了笑,推開那個女人。
“慢着!你剛剛笑什麼!再給我笑一次。”
“……圓潤地離開。”
“不要。那個冷冷的笑真的好看。”
“滾呐。”
“呐呐呐。”
“你這個女人就是這樣膚淺。我怎麼會喜歡你這種膚淺的女人!”
“咦惹。”她又聳肩表示着無奈,又擡起下巴得意洋洋。
他和她打打鬧鬧了很久。
喧嚣擠進寂靜的世界。
他慢慢地踱步,說:“又被你黏上了。我最讨厭那麼粘的人了。”
她敷衍地點點頭:“哦哦。”
他好讨厭她敷衍地回應:“好讨厭。好讨厭。”
“你根本不懂我。嗚嗚嗚。哇哇哇!”她撲上來,抓住肩膀,緊緊地束縛着,像一個邪惡的菟絲花……
夏鳴星感到有一些窒息,有一些透不過氣,隻能抓住她挂在脖子上的手,輕輕扯開。
喜歡了許久的人早已變了一副面孔。
她變得尖銳。邪惡的菟絲花用一根根刺紮進自己血管裡,孜孜不倦地汲取愛情。
也許,他已經枯竭了。
他無力地說:“你,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你也不懂我。”
他笑了笑,推開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