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啦。閣主行走江湖,潇灑了一輩子,在後宮憋屈三年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安安很理解地點點頭。
“你不知道。夏鳴星就像一把藏鋒的劍。這三年,刀劍一直藏在刀鞘。但是他那股氣勢和意志一直沒有消退過。”我回想起夏鳴星來,我的小心髒還在打寒顫。理由無他,夏鳴星殺氣和兇殘的氣勢太盛了。
“是咯。夏鳴星怎麼那麼厲害,深藏不露,又會暗地磨砺自己意志。”
我聽了覺得不順耳,立即拍桌:“安安!!!你站在誰那一邊!”
“你你你!唉!喝酒!你就放過他吧!你不喜歡他,好歹他還喜歡你好幾年。他現在出去了也不一定那麼快就反了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人最是對你死心塌地。”
安安說得對,于是我喝酒,一下子喝多了。
第二天,我醉眼朦胧地聽說夏鳴星已經聯合查理蘇的哥哥打進國都。
而原本最會打仗的查理蘇和蕭逸已經深深陷入宮鬥思維,對戰場的變化一點也不敏感了。
最後,我不得不親自領兵作戰。
查理蘇開朗地送我離開:“女皇威武!親自迎戰!”
我的想法很圓滿,可惜我真的沒有領兵征戰的能力。
所以,我輸了,成為夏鳴星的階下囚。
也許是他本來生得就耀眼,兩軍對壘的時候,我遠遠地就看見夏鳴星。
他騎在高頭大馬上,身子挺拔,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鼓點一起,變換陣列入場。我率領的隊伍如一柄尖刀刺入敵人陣容中,南北兩邊的隊形在外面裡應外合包抄敵人。
忽然,我背後一聲破空聲。
我肩膀中了一枚小小的箭矢。我回頭看過去,是查理蘇的哥哥,他一直記恨我把他弟弟拐入後宮,又不珍惜。
忽然,一聲輕笑聲,出現在我身旁。
我看見夏鳴星從容地騎着馬,靠近我,把中了箭騎馬姿勢歪歪斜斜的我一把攬過去,舉起刀,一把砍斷戰旗,大喊:“我已經生擒了你們的狗皇帝!速速投降!”
我:???你以前不是這麼喊我的。
夏鳴星:我是Eddie爹,你是Eddie娘,我們是一家拉布拉多。
白天,我受到了太多的屈辱,我氣得吃不下飯。
最後夏鳴星隻能說:“這一次打仗,雙方沒有死亡,隻是一些小傷。你把人家弟弟還回去就好了。”
“我不。這個天下應該是我的。他們不在後宮變成一個個隻知道争風吃醋的男人,我這個皇位怎麼做得安穩?”
夏鳴星被我噎得沒詞了,瞪了我一眼,拿勺子主動喂了我一口飯。“多吃飯,少動歪點子。”
“你還好意思說,你不是答應過我進我後宮的嗎?現在你又出來造反!”
“姐姐。”
夏鳴星好臉色一下子陰天了。
哐當一下就把碗擱在桌子上。
我最怕他那個表情了,而且現在我身邊沒有護衛,我可不能惹怒他。
他的手忽然抓住我的肩膀,一下子把我松松垮垮的衣帶扯開。
“姐姐。我好久沒有嘗過你了。讓我嘗一口。”
這簡陋的小榻,怎麼可以……我不要……
“我找了十匹絲綢,精心挑選了姐姐喜歡的花色,把絲綢厚厚地松松軟軟地鋪在這裡,放心,很舒服的。”
“不,不要。”
“這是你冷落我三年的懲罰。”
從以前到現在,他也一直是
“現在的我什麼也沒有,除了這三尺青鋒和一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