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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疼痛和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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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然反手一扔,把銅尺扔回房裡,“這忙我不幫。”他對藍非歡闆起臉。

“為什麼?”藍非歡無視宏然的一本正經,若無其事那樣接着寫報告。

“你……我……”宏然深吸口氣鎮定下來,“我不認同處罰能成為推動力。”

“啊。”藍非歡挑起一抹玩味的笑,“繞彎子批評我從前教你的方式。”

“那不同!”宏然氣得起身,自覺激動的自己很孩子氣,便索性孩子氣到底,跺着腳說,“你是我師傅,你罰我是天經地義。”

藍非歡剛好寫完了報告,起身時往宏然屁股拍了一掌,嬉笑着說,“都騎上我了,虧你還記得我是你師傅啊?”

“那……那不同……”宏然思索着該怎麼說服藍非歡,卻見藍非歡已經把銅尺拿回來,半秒不猶豫就朝自己左掌心打。

“呀!”宏然反應過來,趕緊沖前去把藍非歡挨打的掌捂在自己手底,他驚覺摸起來是燙的,拿開手一看,見藍非歡掌心已經浮起一道紅印。

“呼。”宏然對藍非歡掌心吹氣,藍非歡笑。

“這不好笑。”宏然回以帶着怒氣的瞪,他希望認真起來的自己能鎮得住藍非歡。

“你還想不想睡我?”藍非歡抽出手。

宏然認真不過三秒,苦着臉怨:“不能這樣威脅。”

藍非歡的微笑蓦地消失,原本還有些調皮的神情瞬間就冷漠下來,他緩緩說,“你昨晚覺得喝了那麼多酒還能清醒着的我很厲害,你知道我是如何做到?是我原來那個父親,在我還未成年就訓練我喝酒,現在想想真挺感謝他,要不是他能對我這麼狠,我不會從那麼多年的醉意中清醒。”

宏然不由自主屏住呼吸,他想說些什麼,卻怕又說錯了什麼。

藍非歡把銅尺又還到宏然手中,緊緊攥住宏然手腕,似自言自語地說,“我過去的成就都是靠家族的财勢撐腰,直到現在才是真的靠自己奮鬥,我并沒有看起來的那麼豁達,我需要努力讓自己清醒,你能明白嗎?”

宏然松開手,銅尺掉落地的同時,他把非歡緊緊擁入懷抱。

“你不是隻有自己,你有我。”宏然在非歡耳邊喃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懷裡健碩的身軀如磐石般一動不動,宏然便抱得更緊一些,他太心疼堅強的非歡。

非歡無懈可擊的武裝之下藏着的不隻是那觸目驚心的傷疤,他的内心也是千瘡百孔,可他一直處在不能輕易示弱的環境,于是他隻能強撐,也許他早已有自己傷害自己的經曆,他是想用疼痛來提醒自己必須更堅強地忍耐。

“如果你真的需要疼痛保持清醒,我可以給你另一種懲罰。”宏然用警校學的近身肉搏技術把非歡絆倒,他小心地護着非歡後腦勺,讓非歡安全躺倒在地。

“五分鐘?”藍非歡挑釁地笑。

宏然咬咬牙,動手開始使勁兒撸。

五分鐘後,宏然還是在非歡熟練的帶動下才完成所謂的‘懲罰’,但實際過程和之前的幾次無差,也不是不爽,就是沒有宏然想象中的激烈,雖然非歡從來沒有對他的表現顯露一絲嫌棄。

昏黃燈光之下,宏然看着非歡緩慢起伏的背脊,背上陳年的傷疤仿佛在流動的熔岩,他情不自禁用手壓上去,順着岩漿搓揉。

“唔!”非歡忽然發出不像是舒服的聲音。

宏然立即提起手,他正好摸到非歡後腰,非歡凹陷的腰在豐腴的臀襯托下是特别性感,讓宏然常常愛不釋手。

“弄疼你了嗎?”宏然問。

藍非歡搖搖頭,撐着地坐起身,“今天坐着工作比較久,腰酸是正常。”

宏然馬上拉起褲子跑浴室去拿藥箱,回來時見藍非歡已專注地在看模拟卷宗。

“我給你揉揉。”宏然從藥箱拿出跌打藥酒。

“那個味道很嗆,我不喜歡。”

宏然立即把松開的瓶蓋轉緊,“我去買個冰的噴霧。”

“别跑。”藍非歡及時抓住宏然褲腳,“我再寫一份報告,超時還需要你的懲罰。”

宏然渾身又是一熱,乖乖地坐回地上拿起手機計時。他矛盾地一方面希望非歡這次能在時限内寫好,一方面又期待多一次機會讓自己練習‘懲罰’技術。

結果非歡的挑戰成功了,短短三十分鐘就把完整的審查報告寫得滴水不漏。

大概是真的累了,非歡一寫完就躺倒在地。

宏然習慣性地替他把兩份報告看過一遍,确保沒有錯别字,看着看着竟不由得入神,非歡的報告以檢察官的角度寫得字字有理有據、铿锵有力,少了律師辯辭中為了渲染法官情緒而作的加油添醋。

越看越是對非歡全面的專業能力景仰,宏然把兩份報告拷貝一份為自己的學習材料,正自專心,忽然感到背後一陣瘙癢。

“不給我獎勵嗎?”非歡用着腳趾在搔宏然。

學習的心思瞬間崩塌,宏然合上電腦,轉身就撲。

次日睡醒已是天亮。

生理時鐘難得敗給了疲憊,藍非歡撐起眼皮,見宏然的身影在廚房晃動,他聽見磨咖啡豆的聲音,依稀能聞到咖啡豆的未煮的淡淡焦味。

“呃!”睡醒總是毫無防備又脆弱,藍非歡動了下腿就因腰疼叫出聲。

廚房裡的人馬上跑來,“是腰疼嗎?”

“不是。”藍非歡翻個身側卧,疼痛因而稍微緩解,“我餓了,去做飯。”

“哦………”宏然悶悶地應,“還早呢,你多睡會兒。”

宏然走開後,藍非歡手捂着腰嘗試起身,又激起了肌肉深處拉扯般的刺痛,疼得一陣暈,還好有了心理準備才沒叫出聲。

藍非歡沒特别在意,自從被藍忠秀毒打,他便常常腰疼,他不像宏然誤會是床上做得不好,便強忍着走到浴室,彎下腰想掀馬桶蓋,竟痛得腳軟,需要扶牆才能站穩。

宏然及時出現,一手穩穩托住非歡身子,另一手幫忙把馬桶蓋掀起來,接着就幫非歡解開睡褲的松緊帶。

藍非歡覺得費事拒絕,便任由宏然服侍,但宏然解了帶子就收手。

“扶出來啊。”藍非歡故意用戲弄的眼神看宏然。

“嗯。”宏然答應得很幹脆,他移身到非歡背後,雙手自後伸到前面,一撈一托,扶着等非歡開閘。

藍非歡莞爾,他真想不到自己還能經曆這種事,從前燒傷療養期間,護士曾要幫他,他都拒絕了,隻要求護士給他弄尿壺。

“行了,我能站。”非歡溫和地推開宏然的手,扶着自己繼續放水,“去沖咖啡,得洗手啊。”

“站不穩就叫我哦。”宏然慢騰騰離開浴室。

藍非歡空出一手把門關上,見門縫底還有影子,哭笑不得:“我還要臉,能不能不要偷聽?”

“那你小心,别跌倒!”外面的人這麼提醒了才走開。

曾經在魏如薰的照顧下養病的點滴不受控地于腦中浮現,藍非歡趕緊用冷水撲臉,把頭發也打濕,提醒自己必須清醒,必須珍惜眼前人。

趁着宏然做早餐,藍非歡換好制服,宏然時不時探頭偷看,想着也罷,沒道理不準人擔心,疼痛适應了之後,日常活動就不會有太大問題,尤其是制服一上身,就算頂着三刀六洞,他也不輕易倒下。

早飯和咖啡都沒在餐桌,而是擺在客廳矮桌,宏然在地上疊了高高的枕頭和棉被,拍着對藍非歡說:“你躺這,我喂你。”

藍非歡歎氣,指餐桌,“搬回來,我自己吃。”

宏然撅着嘴照辦,藍非歡幻想他腦袋該有對塌着的狗耳朵。

早餐弄的是土司三明治,土司夾着火腿片和芝士再用牛油煎,溶化的芝士散發濃濃奶香,藍非歡懷念這早餐,在英國念書時他常當宵夜吃。

通常是魏如薰做的。

藍非歡一口解決三明治,問宏然道:“昨天公車站牌的事有線索嗎?”

宏然有點懵,藍非歡不介意,畢竟他是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而刻意發問。

“我前輩說,那不是第一次被破壞,可那角落監控拍不全,看不到犯案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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