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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藍貓撿了隻小狼狗 > 第39章 六茶宴救主

第39章 六茶宴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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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楚楚者往往藏着最令人意想不到的肮髒内在。

藍非歡抵達市中心一家五星級酒店,這酒店的擁有人是英介建材社長的親戚,酒店雖是五星級,整體服務和設備卻差強人意,在酒店訂購網頁上簡直惡評如潮,然而,這酒店在上流社交圈中享譽長達十年。

酒店最頂端的第六十層樓有一家會員限制的俱樂部,俱樂部原先沒有名字,隻有個暗号,sixty,懂的人都不會用标準的發音來說,而會說成‘s/e/x tea’,久而久之又有人把這暗号變化成較隐晦的‘six tea’,或直譯作‘六茶’。藍非歡之所以會知道這些,是因為他屬于會受邀加入這個俱樂部的人。

藍非歡是什麼人?财閥子嗣。

六茶聚集的便是非富即貴的各界名人,藍非歡出國念書前就和一群纨绔子弟去過,但自從對魏如薰死心塌地他就再沒光顧,盡管俱樂部每個月都會定期給他發邀請函。

六茶在十年以前還是個彌漫男權主義的天地,有權有勢的男人們在俱樂部裡肆意和陪坐女侍狂歡。藍非歡不曾公開出櫃,他光顧六茶時隻在裡面喝酒唱歌,女人來倒貼的話他姑且摟一把做個樣子,他出手打賞大方,卻從不把女人帶出場,因此每次出現都是搶手的貴客。當然,他顔值比一些來光顧的一線偶像還高也是讓他極受歡迎的主要原因。

藍少天生麗質,年輕的時候就已是人見沒人能不愛的那種男人,六茶陪客的女人喜歡他這個人,六茶的老闆觊觎他的錢,到六茶消遣的客人則想要攀附他的家族,于是當他忽然不再出來玩,他就成了六茶的傳奇,自他繼承了藍海,身份水漲船高,他這号傳奇人物又更具魅力。

六茶的新一代年輕常客流傳著這樣的挑戰——今天誰能把藍會長帶來玩?

萬沒料到這挑戰的第一個勝利者竟是老主顧鄭傑。

“藍非歡,是那個藍非歡,藍海會長,十年沒來了的藍家大少爺。”類似如此的私語,在藍非歡走進那金碧輝煌的罪惡俱樂部時就不曾停止。

鄭傑坐在一張裝飾得像王座的巴洛克式沙發椅,他粗鄙地張著矮短的腿,嘴裡叼根上等雪茄,他咀嚼著雪茄,向藍非歡投以嘲諷眼神,陰陽怪氣地揶揄,“藍會長,你好像站得離我太近了些,這樣對你的名聲不好。”

藍非歡在鄭傑跟前的座位坐下,他背靠着椅翹起長腿,雙手交握擱在腿上,一言不發地盯著鄭傑。

鄭傑先沉不住氣,吐出口煙:“不是你約我的嗎?擺什麼架子?”

“不是你求我的嗎?”藍非歡四平八穩:“要我替你的金豬辯護。”

“哼,藍會長後生可畏,我年紀大了吃不消,這國内不止你一個律師,我已決定不麻煩你,再說,這官司不一定非得需要辯護才能赢。”

藍非歡眉一擰,舉手彈指再比個三,不多久,衣著性/感的女侍應給他拿來三個酒杯。

藍非歡把一個酒杯擺在鄭傑面前,再拿起鄭傑手邊一支還沒開瓶的洋酒,侍應生貼在他身側,婀娜多姿地替他開瓶,他先給鄭傑倒酒,隻三分滿,然後給自己的兩個杯子斟滿。

女侍應把酒瓶拿走,藍非歡端起酒杯向鄭傑虛敬了下,仰頸就乾杯。

過去足有一年左右,藍非歡一周喝不了一杯酒,不得不應酬時他都喝低酒精的特調雞尾酒,此時一口飲下滿滿一杯純烈酒,他立即感到一團火熱在胃裡灼燒,熱氣再往腦門沖,瞬間沖開一扇他拴住他狂野本性許久的閘門。

一杯見底,藍非歡拿起第二杯,碰了碰鄭傑的杯子:“第一杯是我自罰對您多有不敬,這一杯,是我自薦替您朋友打官司。”說罷,第二杯酒又爽快下肚。

兩支空杯并排桌上,藍非歡拿出從魏阙帶來的文件推到鄭傑面前,再掏出一台連有耳機的迷你随身聽壓在文件上。

“這是一個小時内我能做到的事,而我至少還有五十個小時可以善後,我向您保證周一的庭審會合理取消。”藍非歡信心滿滿。

鄭傑嚴肅地拿過文件來看,之後再聽随身聽,須臾,他面上露出滿意的神情,“後生可畏這句話看來不是擡舉你。”

鄭傑把女侍應叫來,拿過那還半滿的酒瓶再往藍非歡的兩支杯子斟滿,“我前後找過你幾次,你心裡有數,既然要自罰,錯幾次就得罰幾次。”兩隻酒杯倒滿後,鄭傑再要來三個杯子,以及一支新的酒。

“英介社長找過你三次,我的助理找你兩次,我找你一次,非歡啊,那加起來是幾次?”鄭傑笑眯眯問。

“哼。”藍非歡哼笑,彈指再多要三個空杯子,他自行斟滿,剛剛好把那新的一支酒給倒得一滴不剩。

“湊個整,我給您敬十杯。”

藍非歡一杯接一杯地喝,滴酒不灑,機械般喝完那一列排開的滿滿八杯酒。從他坐下開始算起,不足十分鐘他就喝了十杯純酒。

酒精奏效之前,腦子像剛給沖刷消毒的銀器,外殼澄亮明淨,内裡的意志純粹,“我要見魏阙的魏律師。”藍非歡眸中射出精光。

鄭傑怪笑着站起身,“不急,我相信藍會長的效率,明早上再約見控方律師還是來得及。”

藍非歡忽地起身,他高大的身軀就是有形的氣勢,鄭傑被吓得不由自主後退。

“有話好……”鄭傑話沒說完,藍非歡竟推開桌子,屈膝下跪。

人真的不能醉,一醉就會以為任何的義無反顧都是理所當然。

“求你把魏律師放了。”藍非歡豁出自己的尊嚴,在這衆目睽睽下跪,他知道會給自己埋下禍根。不過當下對他不會有害,畢竟他是有身份的人,且身份不低于鄭傑,要是鄭傑在這許多權貴圍觀下得寸進尺,必會有企圖讨好藍家的人私下找他麻煩。

鄭傑顯然還是精明的,他立刻叫自己的跟班把藍非歡扶起來。

“藍會長是喝醉了吧?對一個前合夥人有必要這麼關心?說什麼放不放的,我隻不過請他去喝個茶,你明天就能找到他。”鄭傑故作輕松,試圖緩和現場繃在弦上的氣氛。

藍非歡知這老狐狸這番操作是要趁機逃脫,他推看扶着自己的人,撲上前用手臂勾住鄭傑脖子再繞到後方,他用的是格鬥技基本的鎖喉手法,是從魏如薰那學來的,

“我求人不求兩次。”藍非歡用空出的手抓起一隻酒杯,在桌沿敲一下把杯子打破,但他沒有舉起破杯,杯子尖銳的一端朝地面指着,“鄭律師,你是否明白我的意思?”

隻是把人的脖子用手臂環起來,沒用使用任何可以直接傷人的器具接觸,構不成大不了的傷害或勒索罪,再說,這個遊走于灰色地帶的上流罪惡空間裡就算發生再罪惡的事,又有誰會舉報?

鄭傑處于被藍非歡‘親密’地環住脖子的情況,不懼怕就不是正常人了,他馬上掏手機撥打電話。

“魏律師在哪兒?”他問。

藍非歡搶走手機接着聽,從電話另一頭得到一個地點,他把電話還給鄭傑,“讓你的人留在原處,保持通話不準斷線,不準接近魏律師,直到有人來把魏律師接走。”

鄭傑言聽計從,藍非歡總算把他松開。

“謝謝鄭律師請喝酒,賞差事,借手機。”藍非歡拍拍鄭傑衣領,拿出藍芽耳機接上鄭傑還保持通話的手機,牽著嘴角優雅地說:“晚輩告辭了。”

轉過身,藍非歡踏著穩健的步伐,一點不像剛發過酒瘋的人,潇灑倜傥地離開這個醜惡卻又無比适合他的地方。

藍非歡不敢親自去接魏如薰,憑他所知道的鄭傑那些不可告人的黑曆史,他知道魏如薰此時的狀況不至于會有危險,但是一定不會很體面,于是他甚至沒有要求讓魏如薰和他通話,可以說是潛意識的,他不敢侵犯魏如薰的尊嚴。

“紀陽,我給你發了地址,你去接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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