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日午後,紀雨馨想去甲闆上,看景透透氣。
葉鴻靈卻被紀雨馨,拉出船室,已至甲闆上。
因谷魚修煉,二女并未喊他,一起看景。
二女戴着面紗,站在官船甲闆上,四周已有許多人。
他們正在甲闆上,觀看海景。
今日天氣不錯,有雲有陽光,午後的太陽,仍是高懸于頂。
藍天白雲,空中許多海鷗飛翔,藍色海洋中,卻有許多大小魚兒暢遊。
站在甲闆上,吹着海風,觀看海景,确實讓人愉悅。
二女右側數丈處,十數位青年男女修士,正圍着一位白衣男修,有說有笑。
那男修長相,還算英俊,已是九境初期修為。
忽然一陣海風吹過,二女面紗被吹起,露出絕世容顔。
正好被那白衣男修,擡頭看見。
那白衣男修,驟然間,愣在當場。
衆人見白衣男修愣神,望着不遠處,他們順其目光,看見二女。
此時二女臉上的面紗,早已落下,擋住面容。
二女吹着海風,仍是滿臉陶醉,觀看遠方深海。
二女正觀海間,那名白衣男修,已至二女身前。
他作揖行禮道:“在下水月宗弟子宋長青,見過倆位姑娘,可否請二位,前往客廳一叙?”
葉鴻靈見白衣男修打擾,眉頭一皺,有些不高興。
紀雨馨見此,同樣很不高興,被人打擾。
紀雨馨開口拒絕道:“不必,還請見諒!”
宋長青見二女,拒人于千裡之外,他卻沒有絲毫尴尬。
他反而更加熱情,一臉微笑,仍是邀請道。
“能否告知在下芳名,此去水月國,我也好盡地主之誼,款待二位?”
葉鴻靈見宋長青,不肯離開,有死纏爛打之勢,此時有些生氣。
同樣生氣的紀雨馨,卻冷冷說道:“水月宗,沒聽說過,我們也不想認識你,請你離開!”
她話音剛落,那十數位青年男女修士,已至宋長青身後,正好被他們聽見。
一位八境初期的紅裙女修,還未等宋長青開口,她已出聲訓斥道。
“那裡來的阿貓阿狗,不認識宋師兄就算了,還如此沒有禮貌!”
見此女含沙射影罵人,紀雨馨當場便要發怒,卻被葉鴻靈一把握住右手。
葉鴻靈看都未看那些人,拉着紀雨馨便走。
她輕聲說道:“我們回去吧!”
紀雨馨了解葉鴻靈脾氣,若不願理人,一句話不多說。
對于陌生人,葉鴻靈更不願搭理。
紀雨馨見此,未再多話,跟随葉鴻靈,向船艙走去。
“站住,給宋師兄道歉!”
一位八境中期,灰衣青年男修,一閃身間,擋住二女去路。
“呱噪!”葉鴻靈冷哼一聲。
葉鴻靈并未顯露修為,隻是劍氣環身,一絲劍氣,如重錘般,震飛灰衣男修。
砰的一聲響,那灰衣男修,口噴鮮血,摔在甲闆上,已昏厥過去。
此時甲闆上,那些修士見此,也是一驚。
一名七境女修,隻憑一絲劍氣,竟然将八境中期男修震飛,讓人瞠目結舌?
二女看都未看,正想離開,卻被宋長青一閃身,擋住去路。
他仍是滿臉微笑,輕聲說道:“倆位姑娘,請留步,我好言相邀,你們不給面子,我無所謂,為何出手傷人,還請給個交代?”
話音剛落,又是砰地一聲,宋長青卻被身後一掌拍飛,摔落于海中。
此時一男子開口道:“交代你妹,不理你就算了,還死纏爛打,賤不賤?”
事發太突然,在場所有人見此,皆是震驚不已。
他們隻見一位青衣男子,走至二女身前,牽起二女玉手,轉身向船艙走去。
青衣男修,正是谷魚。
原來他修煉完畢,感知二女,卻不在船屋内。
他尋至甲闆時,正好見到宋長青,攔住二女,所以才出手。
“這位公子,請留步,一言不合打傷人,确實要給個交代!”
一名大宗師初期,灰衣老者,已至三人身後,輕聲開口道。
三人轉身,谷魚上前一步,擋在二女身前,看向對方。
他淡淡說道:“要如何交代?”
“勝過老夫拳腳,此事就當沒發生,輸了還請道歉,如何?”灰衣老者輕聲道。
紀雨馨上前,正要開口,卻被谷魚伸手攔住。
他假裝有些猶豫道:“也不是不可以,你身為大宗師,欺負小修士,傳出去,也不好聽,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灰衣老者一聽,好奇問道:“什麼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