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你不會被騙了吧?”
蕭珩和陸機急了,球也不打了,一人把他們的學霸宿舍長按住,一個翻開了他的結婚證。
“怎麼就結婚了?兄弟,你們戀愛才一周吧,這種針對戀愛腦設的局,是不是要把你騙走嘎腰子??”
“糾正一下,我和先生認識一個月零三天。還有,先生很優秀,他沒有騙我。”
别崖還在認真挑晚上出門穿的衣服款式,他已經足夠漂亮了,還在卷。
他道:“戀愛一周結婚,很奇怪嗎?”
“兄弟,不是哥們說你……”蕭珩本想罵他戀愛腦沒治。
當他翻開結婚證,看到他對象超逸的顔值時,似乎領悟什麼,态度微妙了起來:
“……好吧,退一萬步,你就算是看中臉了,也不至于一個星期就糊裡糊塗領證啊,多少的得交往一陣,彼此了解。”
别崖實話實說:“和他親了第一次的時候……嗯,我就感覺,這輩子就是謝先生了,除了他不會有更适合的人,早領晚領都一樣。”
得,還是一見鐘情。蕭珩恨鐵不成鋼。
“你們怎麼認識的?”陸機回憶了一下,總覺得哪裡見過這位容貌出衆的青年。
看見結婚證上另一個名字“謝衍”時,陸機一拍腦門,恍然:“啊!這位謝先生,不是咱們優秀校友+成功企業家代表嗎?”
“記得不,開學典禮時挂在宣傳欄上的,比我們大九屆……”
他們正在讨論呢,殷别崖搭配好衣服,很顯腰身的衛衣加上長褲,顯得他寬肩窄腰,身段颀長。衛衣還有個帽子,戴上有可愛的小狗耳朵,甜甜的。
“我是勤工儉學的時候,在打工的精品咖啡店裡認識的先生。當時下大雨,店裡就剩下我,還有一位避雨的客人,我們就聊了起來。”
本該是雨停之前的萍水相逢,不知怎麼的,他們不約而同地要了對方的微信,本該沒有交集的人從此有了交集。
後面的故事,别崖也不好意思說,就含含糊糊道:
“……謝先生可靠又沉穩,還很有魅力,我就……戀愛了。”
他隐去了關鍵的信息。殷别崖心虛地把手機按滅。
他對先生的聊天框裡,有一半是在撒嬌賣萌,另一半則是在仗着自己美貌勾引。
比如,在剛認識的時候,他不但刻意給他發調飲品時的照片,露出好看的手,問他要不要下班後來嘗嘗新品;